“陆先生的痛觉好像很不敏。感。”
喻独活说着,指尖滑上腰间那松松垮垮的蕾丝边系带,声音里满是笑意,“都是因为太黑了,所以陆先生也没能看见那些碎片。让你伤到了,真是抱歉。”
他绝口不提自己没有提醒陆川断的事,嘴上说着是抱歉,可其实把责任全推到了陆川断身上。
“没事,夫人有没有受伤……”
陆川断的话停在了半截,因为他手里被塞了一条,还带着对方余温的蕾丝系带。
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夫人以为他也抵御不了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但他看的非常清楚,所以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知道,只需要将手中这一条带着夫人身上香味的系带轻轻一拉。
夫人身上那湿透的轻薄睡袍就会散落在地。
喻独活如自愿献祭一般的行为让陆川断心神震颤,眼底越发晦暗幽深。
脆弱柔软的猎物,向顶级掠食者昂起了白皙修长的脖颈,完全示了弱。
陆川断无法继续再保持智,在喻独活看不见的地方,半边儿身体都化成了狰狞可怖的黑影。
正对着喻独活蠢蠢欲动。
他不是正常人,比起礼貌和克制,他的基因里篆刻的更多是掠夺和侵占。
他平时表现得能像个正常人,是因为压制了本性。
但这种压制的行为是会被反噬的,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被喻独活撩拨动了名为“智”的那根神经。
想要咬断猎物脆弱的脖颈,想要看到猎物无助的挣扎,想要听到猎物细微的哀鸣。
扭曲的欲。望。
崩塌的智。
“怎么了?陆先生不喜欢吗?”
喻独活能感受到陆川断那变得急促的呼吸,不过他还是故意问道。
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的环境。
喻独活看不见陆川断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气息、味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无法分离。
喻独活突然变了心思,藏起了那块儿玻璃碎片。
柔若无骨的指尖轻轻撩上陆川断凸。起的喉结,从他鼻间发出了声粘腻的哼笑。
“这个时候应该再有一些香气,陆先生觉得怎么样?”
他像变魔术般从旁边的台面上拿起个瓶子,唇角勾起抹无害的笑,冲着陆川断轻轻喷了几喷。
“哐——”
突然,陆川断重重地跌落在地,后背毫无知觉地压上那些破碎瓶罐。
瞬时间,鲜血汩汩流出。
喻独活居高临下地望着昏死过去的陆川断,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喷雾版超强力安眠药。
系统出品,必出精品。
他虽然只管系统要了一个奖励,但这些小的道具,跟系统好好商量商量,还是可以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