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并无困倦，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难受的感觉，神明的力量足够强大，但受制于人的感觉却是一次感受。
漆黑的锁链从床头掉落在了地上，欧尼斯特伸手触碰了一，却被身旁翻身的人从身后抱住了。
他的鼻息很温暖，只是声音带着很浓的困倦微微的沙哑：“醒的好早。”
“是你睡的太迟。”欧尼斯特说道。
“人类的身不能跟神明比的。”沈醇打着哈欠道，即使他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常人很多，即使他可以动用规则之的力量，甚至跟神明会用神力做一些小清洁术那样的法术，没有神格的加持，怎么都无法跟神明的身相比的。
挫败……倒也不至于，这只是认清事实。
“如果觉得累，次你可以躺着。”欧尼斯特说道。
沈醇睁开了眼睛，笑了一声道：“愿赌服输。”
“那只是一次。”欧尼斯特说道，“不是永远。”
沈醇的神思清醒了，他看着转过身来，眸有几跃跃欲试的神明笑了一声道：“可以。”
想赢还不容易，他会让他的神明输的心服口服。
……
央教廷已经足够光辉，但当沈醇跟随欧尼斯特踏入真正的神殿的时候，才发现人类的力量有时候是有限的，面前巍峨的看不到边际，每一处都经过精雕细琢的神殿绝非现在的人力可以制作出来。
这里很大，但是这里太空了。
沈醇踏在神殿的地上，四周看顾，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人气。
“你这里没有侍从么？”沈醇问道。
“不需要那些。”欧尼斯特走在他的身侧说道。
他不需要任何的饮食起居，什么东西都可以挥手造，不需要侍从来到这座属于他的神殿之。
“嗯？”沈醇走到了神殿旁的一处光滑的地面前，那里像是水波划动一样，呈现出了人间的画面。
熙熙攘攘的，谐共处的，也有纷闹吵嚷的，而更多的是人们在神殿之祈福的画面。
他们的嘴巴并没有动，但是心愿却源源不断的响起。
他们诉说着自己的爱语，时祈求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求财求子求生求灭，听起来十的吵闹。
“你待在神殿之会听这些？”沈醇问道。
“嗯。”欧尼斯特应声道，“很吵。”
很吵却没有关掉，像是人类独居在寂静的家里时喜欢开着电视却不看一样，是无聊，也是寂寞。
所以才会化成不的人人世看一看么？
“你在变成控制俄尔之前有没有再变成过其他人？”沈醇问道。
欧尼斯特的手指微顿，他知道他的恋人连他之前俄尔一些教训的事情估计也早知道了：“变过很多人。”
只是控制别人身的次数很少，有且只有三次。
“比如馋面包的孩子？”沈醇笑着问道。
欧尼斯特诧异的看向了他：“你连那一次也看出来了？！”
“还真的是。”沈醇笑道，“半个面包换一个神明，真划算。”
欧尼斯特看着人间的画面道：“并不仅仅是因面包。”
只是的确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他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从最开始的感兴趣到喜欢他，产生独占的情绪，再到深爱。
“那还做了什么？”沈醇从水镜面前走过，迈上了放置着神座的台阶。
欧尼斯特看着他的背影道：“做乞丐的时候是乞讨，做画家的时候是四处游历，做吟游诗人的时候是作，做侍从的时候是服务……”
沈醇转过了头看向了他道：“还有呢？”
“还有……凶悍泼辣的贵妇安排了品性恶劣的丈夫。”欧尼斯特在他等候的时候走了过，牵过了他的手朝着神座的位置走了过。
“她对你做了什么？”沈醇笑道。
“她踢翻了我的画具，弄脏了自己的裙子，叫仆人将我处理掉。”欧尼斯特说道，“丈夫是她自己选的，他们现在都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