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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高专教师办公室。
五条悟:杰去跟学生说。
夏油杰:你是最强你去说。
五条悟:之前是你跟学生说的所以你去说。
夏油杰:你答应的你去说。
五条悟:你的朋友你去说。
夏油杰:你的朋友你去说。
五条悟:你的挚爱你去说。
夏油杰:…………
夏油杰:都说了只是朋友。
五条悟:你的挚爱你去说。
夏油杰:你的同伙你去说。
五条悟:你的挚爱你去说。
夏油杰起身离开办公室:随便你,反正我不说。
五条悟:杰好过分,我可是greatteachergojo。
夏油杰:是greatteachergeto。
……
……
听清楚五条悟嘴里的话后,真希掏出咒具朝五条悟砍去,怒吼道:“你们这些不靠谱的混蛋,把我们耍着玩吗?!!”
机械丸
人的脑袋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有时候脑子一抽就会给身体找罪受。
我上一次坐地铁还是在高专上学的时候,一个人搭乘地铁电车去执行任务。毕业便去了京都,跟着加茂幸二或者其他人一起行动也有专车接送,再没多久我就自己买了车,从此与公共交通无缘。
好不容易从电车上挤下来之后我真的怀疑人生,颤颤巍巍地在站台上的椅子上坐下,流着泪谴责早上脑子抽风的自己。
人挤人有什么有趣的啊!!!为什么已经不是上班时间了为什么电车里还这么多人。这是人坐的电车,不是沙丁鱼待的罐头。
我有罪,不应该因为脱贫就脱离群众,这不就遭报应了,心血来潮想要‘体验’公共交通,于是遭到了从前的‘自己’的报复。
打工人的怨念可是很深厚的。
我也不应该犯懒,怎么可以因为害怕给五条悟他们找麻烦就不回家。回趟家怎么了,哪怕被京都派的人逮住了又怎么样,五条家主答应我的事还可以反悔吗?!
人,不为难别人,就得委屈自己。
我叹了一口气,扇着风朝站外走去。
哪怕是夏末,天气依然有些炎热。倒转交通工具的烦躁也让我觉得有些口渴,所以一下电车后我就直奔路边的小店购买了夏日强力降躁剂———冰可乐。
守店的是一个女孩,和惠一般大的年纪,身上穿着便服。余光中瞥见有人买东西,便伸出一只手接过我的纸币,右肩膀微微耸起与耳朵配合夹住正在通话的手机。
“真的假的?好可怕好可怕。”
另外一只手接过我的纸币,在简易的零件箱里翻找着找给我的钱。那只手在里面翻来覆去好几次,选了又选,最终跟电话里的人说道:“他那天还约我去他家一起打游戏,还好我没去,捡回一条命。万幸万幸。”
我想我体温和脾气上升的原因除了奔波的劳累与夏日附加的激素之外,应该只与与幸吉的沉默有关。
和眼前这个毫无自觉地拖延我时间的少女无关。
……
……
昨天晚上,也就是交流会结束的当天晚上,我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除了津美纪和惠之外唯一一个被我背得滚瓜烂熟得号码,也是与幸吉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