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根本没有苦夏,哪里来那么大的怨气孕育它。肯定是从其他病房跑过来的。
喝完药后护士给我测了测血压,确认我没有任何异样后离开了病房。
护士离开后我准备扔出一个结界球砸向它将它祓除,一只黑色的萨摩耶比我的动作更迅速袭向它并将它吃掉。
式神!是玉犬吗?
我带着惊讶看向惠,刚刚黑色的萨摩耶已经回到了他身边,旁边还有一只乖巧的白色萨摩耶。
“惠惠!”我伸手去揉搓他的脸蛋,他傲娇的表情瞬间被破坏,配合他嫩嫩的手感,简直不要太让我失去理智。
我捧着他的脸在他头顶亲了一口:“惠惠,你觉醒术式啦~惠惠,你是天才。”
惠有些不好意思,从我手里挣脱,撇过脑袋不看我。也不说话,只伸手顺着两只玉犬头顶的毛。
我也学着他的动作顺着他的毛。但和玉犬不一样,他的头发顺不了。
我咯咯笑起来,惠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哼’了一声,两只玉犬消失了。
津美纪握住我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惠也可以看到那些东西了。姐姐不要做那么多了,分一点给惠好不好。”
我托着下巴沉吟,好像自己很为难,很是纠结了一番后才在他们小心翼翼的目光里‘妥协’点头:“好吧,姐姐以后会找机会带着你们一起。”
津美纪的眸子暗下去,低着头小声道:“我看不见……”
“姐姐,”她抬起头带着委屈道:“我看不见。惠给我展示了很多次,但我一点也看不见。”
手感很好。津美纪的头发不像惠那般不羁,她的头发很柔顺,哪怕揉乱了也会很快恢复原样。
我停住在她发顶作乱的手望着不太高兴的津美纪。
未来她会陷入诅咒昏迷,最后成为那个谁的受肉。所以她有必要学习一些基本的防身术式,真希的那个眼镜也应该给她搞一副。
不过现在还没有这项技术。
没有术式,咒力微乎其微,但可以用咒具防身就够了。而咒具……
丑宝里多得是,给继女用也不算侵权。
不过还是等确认夏油杰的情况之后再考虑让津美纪跟着五条还是夏油学习体术比较好。
那……夏油杰
到底要干嘛呢……
嗯
不怪我在家吃的感冒药不起效果。我根本就不是感冒,而是肺部混合感染。大概率是在山坡上蹲点的时候没做好防护,又酗酒降低了免疫力。
医生说了很多专业名词,我听得云里雾里,将报告上的名词查了又查都没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只好彻底摆烂,反正已经在渐渐康复了。
我在家待了五天,第五天被细菌打败送到医院;然后在医院里又治疗了三天,终于可以踏出病房呼吸外面的空气,
那看来,我的代价不是免疫力降低,可能要到后面我才知道到底是什么。
反正不是夏油杰叛逃,也不是没护住夏油叔叔和夏油阿姨。
因为这三天里,惠和津美纪放学后都会来看我,然后跟我讲夏油一家的事情。夏油叔叔忙着处理菜菜子两姐妹的领养手续,夏油阿姨则忙着照顾她们两个。
夏油父母怎么也没想到,夏油杰带回去的那两个小孩是几天前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虐儿事件里的主人公。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电脑上刷帖子看这件事的热度,在屋子里就听到隔壁的惊呼。我没出去,光是听他们的声音就知道他们有多愤怒。
吃饭的时候,父母也在讨论这件事。电视里转播着现场的状态,镜头里那些村民脸上满是不安和惊恐。
还有愤怒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