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情指了指身后,那的士兵已经拿出了几捆粗麻绳。
魏情凑来一问:“他们又要比试俘虏脱困的速度和技巧,想自己试试吗?”
“魏芙蓉。”谢徴抬眼,终于和他对视,“你身上有伤。”
“我皮糙肉厚。”魏情摩拳擦掌,“现在就想和你打一架!”
“打架还是相扑?”谢徵五指并拢将不争隐藏。
“相扑。”
魏情在人群中央的空地,抬手在额边四指合并朝下弯了弯。
“你这身量不是欺负人吗魏芙蓉!”
“你与翟玩比一场才相当!”
“他找乐子来了这。”
一众起哄声里,魏情什么也没辩驳,谢徵也只是垂眼笑笑。
他们跨步躬身,抬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脑袋互抵,踩实了草地开始发力。
魏情笑道:“可以啊谢濯也。”
“中州每年都有相扑比赛,看得多也就会了。”谢徵绷着腿,抵住了魏情的扑身,架住他往旁边甩,一点儿也没让,继续道,“相扑也叫角抵,始于上古蚩尤部落,据说那时候的人们都长着犄角,玩起来会更意思吧。”
话一末了,俩人齐齐想到了太子山上的魔君情白。
“昨晚睡得好吗拿云道长?”
魏情弯身掐了他的腰要举起来,谢徵反制他的手,偏移重心用肩头顶开。
谢徵道:“睡得很好。”
俩人的头又顶撞在一起,谢徵后腿蹬在枯黄潮湿的草地上,隐有后滑之势。
“谢濯也,占了我的便宜,真的不用给个解释?”
“对不住,昨天是想给你止血……总之,请忘掉吧。”
谢徴眼神忽闪,趁此,魏情一把将他扛在了肩头,纵身往下一摔,将他压在了地上。
围观士兵一片叫喝,只有太乌道:“公子起来!”
“止血?哪有那样止血的?我要是个女子,我连夜跑去官府告你轻薄良家民女。”魏情压制谢濯也的双肩,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嘴角上扬,“看不出来啊谢濯也,平日里高坐云端的一副正经样子,还学会轻薄人了啊?”
“谢氏止血法。”
谢徵卯了股劲儿踹他的膝弯,反身一扑朝魏情压过去,跨坐在他的腰腹,交叉锁住了魏情精壮有力的双臂。
轻薄这两个字,实在是太炽热了。
谢徵浑身发了汗,回想起上一回做错事给不出合理解释还是十八岁,舅相驳了他三封答书,他连夜找老师排解烦恼。
说实话,昨晚睡得根本就不好。
但他不可能修书一封送往中州请教老师:请问鬼迷心窍亲了一个男人应该怎么给人家解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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