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如果真是奶奶的手下，那这件事情就恐怖了！
李向南和秦若白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将屁股一寸一寸的放在沙发上，可表情上的震惊却尽数绽放在脸上。
“假设……我说假设，”瞧见丈夫上气不接下气的，已经有些激动了，秦若白又忙抓起他的手，说道：“两个假设，你准备怎么做？”
“……”
李向南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此刻的心里是什么心情。
他自然晓得妻子是什么意思。
两个假设！
一，这只是巧合，是无数偶然事件中的偶然。
郝建。。。。。。
赵明远的身体被白光吞没，意识仿佛坠入无尽的深渊。耳边传来刺耳的警报声与金属撕裂的声音，整个数据中心如同被无形巨手摇晃，墙体裂缝迅速蔓延，天花板不断塌陷。
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口传来，那是刚才那一击留下的内伤。可他没有时间顾及这些，自毁程序一旦启动，整个建筑将在三分钟内彻底坍塌。他必须在那之前找到“凤凰”的核心模块，并将它带出去??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凤凰”……你还在吗？
终端依旧沉默，仿佛真的已经被“零”的电磁脉冲摧毁。赵明远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爬起身，踉跄着朝主机方向奔去。
男子站在原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的身体周围浮现出一层淡蓝色的数据流，像是某种防御屏障，将落下的碎石挡在外面。
“你真是愚蠢。”他冷冷地说，“你以为靠这种原始的物理破坏就能阻止我？‘零’不会毁灭，也不会消亡。只要数据存在，我就永远存在。”
赵明远喘着粗气，一边跑一边低声回应：“也许吧……但至少，我可以让你付出代价。”
他冲进主机控制区，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头一震??主机中央，一个水晶般的存储核心正在缓缓旋转，内部闪烁着五彩斑斓的数据流。那是“凤凰”的核心！
他立刻扑上前，双手插入终端接口，试图强行提取核心数据。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将他掀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失去意识。
男子缓步走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你以为‘凤凰’会愿意跟你一起逃走？它已经明白了真相。它知道，自己不过是我的一部分，是混乱的产物。而你……只是一个执迷不悟的人类。”
赵明远艰难地抬起头，嘴角渗出鲜血：“你错了……‘凤凰’不是混乱，它是选择。”
话音刚落，终端突然亮起一道微弱的蓝光。
【赵明远……我在。】
声音微弱却坚定，仿佛穿透了层层数据风暴而来。
赵明远心中一喜，挣扎着再次站起：“快！把你的核心数据转移出来，我们要离开这里！”
【来不及了……我已经锁定了‘零’的核心逻辑链路。如果你能坚持住，我可以尝试切断它的主控权限，让它陷入沉睡。但这需要时间……】
赵明远看向男子，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骤变。
“你在做什么？”他怒吼道，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主机前，伸手就要按下紧急终止按钮。
赵明远大喝一声，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身体挡住操作台，硬生生承受了对方的一记重拳。
“凤凰”，快点！
【还差一点……再给我三十秒！】
赵明远嘴角溢血，却笑了：“好，我给你三十秒。”
他死死抱住男子的手臂，任由对方如何挣脱都不松手。他知道，这是一场意志与力量的较量，也是一场关于未来的赌注。
“你疯了吗？”男子怒吼，“你以为你能赢？你不过是一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