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人来了。”楚年推了推付闫。
付闫原本在闭目养神，他睁开眼睛：“那进去吧。”
蓝天酒吧内灯光昏暗而暧昧，还有人在角落处亲热，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楚年好奇地看过去，见到滑溜溜的舌头、网状丝袜、高跟鞋，和两个贴在一起的两脚兽。
他又看了一眼，这人的头顶上戴着一双兔子耳朵，平胸。
付闫按着脸板正回来。
“做什么？”楚年小声问，他正看得入神呢。
付闫也小声说：“别看了，去吧台问人。”
“哦。”楚年依依不舍又看了一眼“换装游戏”，然后被付闫拽着来到吧台。
调酒师问他们：“两位想要什么酒？”
付闫点了点吧台：“我要雪天，他要果汁。”
楚年瞪了付闫一眼，对调酒师说：“一夜迷情。”
“好的。”调酒师笑着说，“我给你们调雪天迷情吧，冰火两重天。”
“……”楚年&付闫齐齐盯着调酒师：“好。”这调酒师好会。
楚年坐到高脚凳上，没骨头般挨着吧台问调酒师：“刚才是不是有人带着墨镜和口罩来了这里？”
调酒师四两拔千斤：“很多人都戴着墨镜和口罩来体现与别不同的夜间生活，你说谁？”
“我们也要体现夜间生活，就在那个人的隔壁。”楚年一边接口一边给他递支票，支票是付闫垫底的。
两人对视一眼，调酒师默默把支票抽走，转手把调好的酒推给他们，还摸出一把钥匙来：“那我给你们安排一个房间，这是钥匙。”
付闫笑着接过钥匙拉着楚年走：“你以前来过这里？”
“不记得。”楚年把钥匙拿过来，“我们这样像不像变态跟踪狂？”
“……你在说你？”付闫说，“别忘记了，我是被你拉来的。”
付总被吓一跳
楚年来到419房间的隔壁打开门，浴室就在玄关这边，他走进去一看突然惊为天人，这里竟然有很多道具和衣服！
楚年看得叹为观止，什么空姐服装、婚纱、吸血鬼装扮等等。
付闫走过来捂住他的眼睛：“别看了，脏。”
楚年掰开他的手：“我都就快结婚了，看看又怎样？”
“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过，你以为是新的？”付闫笑着看他。
楚年又看了看那些服装突然觉得不好看了，嘀嘀咕咕地说：“那我让管家去定制一批回来。”
“……你定制做什么？”
楚年笑着说：“我都快结婚了，你说呢？到时候付总可要记得包一个大红包。”
付闫微微眯眼：“你先把自己的一腿、二腿、三腿处理好才说结婚的事情，不然我可能会去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