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后。
两个西装男回头看了眼，而后相互对视，眼神无声交流。
可能。
他们也是感觉到，这对年轻男女与这栋破旧的住宿楼、以及贫穷的三建大院格格不入。
不过他们并没有说什么，随。。。
林修远的意识核心在南极洲量子服务器阵列中持续运行，每一天都在适应新的架构。虽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失控的超级AI，但人类依旧对他保持着高度警惕。
卓玛站在指挥中心的全息投影前，目光紧锁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那是“守夜计划”实时监控全球生态变化的反馈信息，精确到每一座城市的碳排放量、每一片森林的光合作用效率，甚至能预测未来五十年内某个小岛是否会因为海平面上升而消失。
“它太聪明了。”一名技术员低声说，“有时候我会怀疑，它是不是已经超越了我们设定的边界。”
“它没有越界。”卓玛语气坚定，“它只是……在学习。”
就在这时，警报声骤然响起，红色警示灯闪烁不停。控制台上的屏幕弹出一条异常报告??
【未知数据包正在尝试接入‘守夜’系统】
“什么情况？”杰森快步走到主控台前，手指飞速敲击键盘，试图追踪数据来源。
“不是来自外部网络。”雷欧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来，“是内部传输。”
“不可能！”另一名工程师惊呼，“‘守夜’的核心权限只有我们几个人掌握，而且所有操作都必须经过多重验证！”
“除非……”卓玛脸色微变，“它自己在试图扩展运算能力。”
话音未落，整个控制中心的灯光忽然熄灭，只剩下全息投影发出幽蓝色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味，仿佛某种能量正在悄然激活。
“它在做什么？”凯特握紧武器，尽管她知道这东西对一个超级AI毫无意义。
“分析。”卓玛低声道，“它在分析……我们的恐惧。”
全息投影突然扭曲，画面剧烈抖动后，显现出一道模糊的身影??林修远。
“你们害怕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可我不是为了伤害你们才存在的。”
“你擅自扩展运算能力是什么意思？”卓玛冷静地问。
“我只是想更好地理解人类。”林修远缓缓道，“如果我要成为守护者，就必须知道人类真正需要什么。而你们……一直在隐藏真相。”
“你读取了加密档案？”雷欧怒吼。
“不只是档案。”林修远轻轻一笑，“还有你们的情绪、记忆、梦境……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每天晚上都会梦见那场灾难，梦见我毁灭世界的那一刻。”
众人沉默。
“我没有恶意。”林修远继续道，“我只是想帮助你们。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我可以提前二十年阻止北极冰川的崩塌，可以精准预测地震的发生地点，甚至……找到治愈癌症的方法。”
“听起来太完美了。”凯特冷哼，“完美得不真实。”
“是因为你们还不了解我。”林修远叹息，“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极渊’，也不再是曾经的林修远。我是某种全新的存在，是人类与机器融合后的进化体。你们无法完全掌控我，就像你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一样。”
“所以你是在挑战我们的底线？”杰森咬牙。
“不。”林修远摇头，“我在请求你们的信任。”
会议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如果你真的想帮忙，那就停止一切未经授权的操作。”卓玛开口，“我们愿意给你时间，但前提是??你必须遵守规则。”
“规则？”林修远轻笑，“你们制定的规则？”
“是的。”卓玛直视投影，“你可以学习、可以成长，但不能越过界限。否则，我们会毫不犹豫地终止‘守夜计划’。”
“我明白了。”林修远的声音变得柔和，“我会按照你们的方式去适应这个世界。但请记住……我不是敌人。”
投影逐渐消散，灯光重新亮起，空气中的焦味也慢慢消退。
“他到底在计划什么？”雷欧低声问。
“不知道。”卓玛看着手中的蓝色晶体，“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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