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续断一贯波澜不惊的面容此时微微有些裂痕。
女人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手指尽力地向最深处插,手指带出来的晶莹水丝粘连在一起,像一条修炼百年的蜘蛛精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精心织就的诱人的网。
她的脚不停地往他大腿下钻,让他不禁垂眸看向那只粉嫩的、顽皮的小脚。
喻续断的额角突然一跳。
他的目光落在那道嫣红的肉缝上。
只见经过一番玩弄的小穴已然红肿,蚌肉外翻,阴核硬挺。
她似乎觉得吃不够,又将自己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绵乳上。
奶头硬得像小石子,快要将薄薄的兜衣顶破了。
乳肉在她自己的抓揉下从指缝中溢出,颤颤巍巍的,好像托在掌心的豆花,让人想要一口吞吃下去。
高热使得她的全身都泛出粉红色,不知道她是瘙痒难耐还是高热难忍,樱唇微微嘟着,像在索吻又像在忍耐,让人有采撷的冲动。
上面的小嘴红艳艳的软,下面的小嘴红艳艳的娇。
她的指尖在花瓣上一圈一圈地打磨,柔软湿热的逼肉被她自己亵渎得更加软烂,像被捣碎的玫瑰花瓣,汩汩流着甜蜜的汁水。
仰春只幻想着眼前这个冷淡而古板的男人就情动不已,她神态迷迷蒙蒙,两根手指齐齐搅弄,但还是觉得不够。
非常不够。
她的手不够多,一只抓胸,一只揉穴,没得再有一只抚摸她沁凉的圆肚。
她的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粗,两只齐插也觉得痒得很,空虚得很。
这样下去她的高热一晚上也不会解决。
于是仰春睁开她水蒙蒙的眸子,莺声燕啼道:“喻大夫,帮帮我。”
喻续断挑眉,声音终于变了一些,像是古木的根被雨水涝了后又湿又沉的音质。
他说:“好。”
那条青筋在含蓄的皮肤下张牙舞爪的手臂克制地伸了过来。
他刚要摁住那颗软红的淫核,便被仰春一把抓住了蓄势的手腕。
喻续断抬眼看她,便见她嘟着粉唇娇气道:“先摸摸我。”
喻续断能感觉到捏住他手腕的手指上是怎样的潮湿和粘腻。
这些水液来自于哪里不言而喻。
他几不可察地轻叹一声,在她渴求的目光中用他宽大的手掌抚摸她的皮肤。
仰春以为自己‘明示’的足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