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全场敬完酒下来,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勉强撑着没有坐下。
这时,忽然看见蓉阿姨和妈妈都快步走出了大厅门口,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向依依交代了几句,自己也迅速跟了出去。
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忽然听到蓉阿姨的声音,我停住脚步,站在屏风的后面听她们说话。
只听到蓉阿姨生气地对一个男人说:“今天是依依的大喜日子,你怎么待了这么一会就要走?”
那个男人冷淡地说:“仪式都已经进行完了,我还不能走吗?”
蓉阿姨不悦地说:“你是依依的爸爸,现场有那么多客人,还有你的同事、同学、朋友,你自己说,你能不能走得这么早?”原来那个男人是陆厅达,他有事要先走,怪不得蓉阿姨不高兴,他确实有点繁衍了事的意思。
陆厅达顿了一下说:“我这边确实要有个客户要谈,一会客户要去赶飞机。”
蓉阿姨语带讥讽地说:“是呀,你是最忙的人,你的事情最重要。”
陆厅达那个小女朋友听了这话不高兴了,马上帮腔道:“哎呀,沈姐,话可不是这么说,我们老陆为了参加今天这个婚礼,把三个重要的活动都推掉了,连市委李部长的宴会都没有参加。”
蓉阿姨鄙夷地说:“参加自己孩子的婚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那个小女朋友还要说话,陆厅达大概是做了个什么手势,制止了她的发言,他转而对蓉阿姨说:“沈蓉,今天先这样吧,我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你多费费心吧,依依度蜜月的事就按上次说好的来办。”说完,他和小女朋友匆匆钻进电梯,下楼了。
这时,我发现两个屏风之间有道缝,于是从这道缝向外看去。
蓉阿姨看着关闭了的电梯门,气得“哼”了一声。妈妈这才开了口:“别跟他生气了,他今天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蓉阿姨斜了一眼妈妈,说:“你以为他真的是来参加婚礼的吗?他是来示威的。”
妈妈问:“你说的是他那个女朋友?”
蓉阿姨不屑地说:“是呀,还没有办手续就‘老陆、老陆’地叫了,看她那浑身发嗲的骚劲儿,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妈妈笑道:“那你也找个小男朋友给他看看,证明一下你自己的魅力。”
蓉阿姨拍了妈妈一下:“你又来恶心我,你明知道我没有男朋友。”
妈妈故作惊讶地说:“你没发现吗?你看你今天这身打扮,今天的来宾里有多少小伙子看你的时候眼睛都冒火了。”
蓉阿姨“哼”了一声:“我发现了,他们看我的时候眼睛冒火,看你的时候眼睛冒的是炸药。”
妈妈无奈地笑了一下:“也许你真该学学怎么和男人相处了……”
蓉阿姨最不爱听这个了,她马上摆摆手说:“你又来了,算了吧,哪天再跟你探讨这个话题,我先进去了,一大帮亲友等着我呢。”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婚礼大厅。
妈妈叹了一口气,向卫生间走去。我心念一动,悄悄跟在后边。
女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等妈妈拉开一个门后,我突然一推妈妈,也跟了进去,之后转身随手把门锁上了。
妈妈身子猛地一颤,她定睛一看是我,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口说:“小东,你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我一把搂住她说:“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妈妈低声说:“那你也不能进女厕所呀!”
我紧搂着妈妈,脑袋使劲在她胸口蹭啊蹭:“只有这里最安全了。”
妈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问我:“你今天为什么迟到?还有,安诺那丫头为什么上了你的车?”
我急忙转移话题:“她自己上的车,中间我有点晕车,让周哥买了一次药。”
妈妈半信半疑,接着又说:“你看看你这身酒气,一会别再喝了。”
我把手从妈妈旗袍的开衩处伸了进去,顺着她那穿了丝袜的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上摸,妈妈一边按着我的手,一边低声说:“你快点出去吧,一会儿现场找不到新郎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