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那一刻，她扔出一个纸条，“拿上这些钱，像条卑贱的狗，滚远点。”
姜早接着烛火往地上一看，并不是纸条，而是一张支票。
赵今也跪着，火光明明灭灭照在她脸上，狐狸眼深得可怕，平静地望着面前的灵牌，声音看似平静，却满是贬低。
姜早都有一瞬间愕然。
明明赵今也跪着，她站着，但姜早觉得还是被她恐怖的气场碾压。
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也只是几秒。
姜早很快就回过神，她嗤笑了声，同样在赵今也身边跪下，朝着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头。
“十万、百万、千万、亿。。。。。。”
姜早捂嘴，故作惊讶，“赵小姐还真是大方，不过还比不上爷爷送一套珠宝。”
“贱人，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拿了钱就滚蛋！”赵今也语气加重。
她最讨厌姜早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姜早冷笑，将支票揉碎，轻轻一投掉进了火盆里，“赵小姐不知道吗？这里是供奉席家祖先的地方，你说了这么多脏话，小心他们半夜找你索命！”
“贱人。”姜早侧头，对突然怔住的赵今也骂了回去。
目光看向面前的牌位。
不止席家祖先，也包括她的孩子。
要不是赵今也，孩子怎么会流掉。
孩子啊，你要是听到了，就去赵今也索命，让她生不如死！
听了姜早的话，赵今也脸变了变，不知道想起什么。
火光在她苍白的脸颊跳跃，只一瞬间，姜早捕捉到了不同以往的情绪。
恐惧。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姜早，你别太得寸进尺。”赵今也的脸逐渐变得阴冷，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死死盯着姜早。
姜早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赵今也，“得寸进尺的是你吧，赵小姐。”
“我才是寅恪的妻子，而你只不过是介入别人感情的小三。”
“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赵今也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一直以来姜早都是闷声不吭，哪怕上次慈善晚宴，赵今也也是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人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