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言不发摇上车窗。
席寅恪看了眼坐在超跑副驾驶的姜早，开车走了。
邱思思车技很好，又稳又快，很快就超了席寅恪。
将身后那两个人甩得远远的。
“你没看刚才赵绿茶的样子，难看死了，还有你那个‘儿子’，哈哈哈会开车了不起啊，拽什么拽。”
邱思思目视前方，嘴一点也没闲着，“你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情，就给姐妹打电话，姐妹一定赶来帮你撑场。”
姜早双眼冒泡，要不是邱思思在开车，她恐怕真的会扑上去给她一个熊抱。
“这就是闺蜜是赛车手的好处吗？”
邱思思霸气地摸了摸姜早的头，“那是，本小姐的副驾驶永远留给你。”
虽然是玩笑话，但姜早还是觉得暖心。
而另一边，气氛就没这么好了。
席寅恪专注地开车，除了刚才见到赵今也问了句脚的事。
一句话也不说。
赵今也察觉出气氛的微妙，率先打破沉默，“寅恪你是不是在怪我抢了姜小姐的位置？”
她低头做委屈模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见你来太开心了。”
席寅恪目光仍旧盯着前方，“没关系，她有人接，况且让她跟着你上课，麻烦你了。”
赵今也接到席寅恪的电话，说想让姜早跟她一起上课。
起初她并不是很愿意，但后来听说是席老爷子的意思。
席老爷子本来就不待见她，她自然不会拒绝。
况且还可以时常见席寅恪，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赵今也唇角扬起，“寅恪，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听到离婚，席寅恪握方向盘的手收紧。
恰好经过红绿灯，他偏过头看着赵今也。
赵今也看他这副样子，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
席寅恪看着神色低落的赵今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她了。
良久，他叹了气，薄唇微张，“今也，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妹妹，不管我离不离婚，我们两个都不可能。”
赵今也瞬间红了眼，“我知道，可是寅恪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绿灯变红。
席寅恪继续开车，他道：“今也，我知道你一直因为你大哥的事伤心，那件事我也有错，所以对你我只有愧疚。”
“你是不是喜欢上姜早了？”赵今也垮下脸，心像被割开往外流血。
席寅恪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回答。
思绪却不经意想起秀湖那一晚。
赵今也看着席寅恪，无法从他脸上感受到任何温度，任何情绪，只是无尽的淡然。
她根本找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她能感受到，席寅恪并不是像他嘴上说的那样想离婚。
赵今也生气地背过身，掏出手机给邱玥发消息。
【过几天，席家有个展会，你想办法把姜早的演讲稿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