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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开始飘雪花,小片小片的,在圆锥型的光圈旋转着落地,积了薄薄一层。

连接每一盏灯的路上,雪地毯被踩出一道凌乱的脚印来。

从光明跑进黑暗,再掠过一个个光圆,宿灼沿着河畔跑跑停停,光拂过她的鼻尖、脸颊,额角的汗珠,最后从发尾流下,阴影又将她包裹起来。

“嘟嘟嘟……”

急促的忙碌音伴随着她的脚步声响起,手里紧握着的手机听筒里外放出的不再是关机提示音,打通了,可一直没人接。

“我一直很喜欢大河,无论季节变换,时空流转,它恒久不变地在这里平静流淌着。”

……

“意外哪天都可能会来,好运也是,当然,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就来这里找找看吧。”

她记得卜渡和她说过的话,只要沿着河畔——

思绪戛然而止,在老区缓坡引入河畔的拐角处,宿灼曾骑着自行车载人从这里冲进河岸,一个瘦削的身影坐在河沿上,也是漆黑一身,身上浅覆盖的一层白色雪花将她同周围的黑暗区分开来。

听见脚步声,她转过身,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未接听来电,是宿灼的电话号。

那人依旧是笑眯眯的,眉眼轻佻,唇角勾着不正经的笑意,好似察觉不到宿灼的愤怒,语气甜腻亲切:“小火苗~吃饱了?就穿件毛衣跑出来不冷吗?”

往常日子里,每当这种时候,宿灼会默许这种撒娇行为,默不作声接受这种亲昵,享受枯竭情感生活中只属于她的浓烈情愫。

可今天,怒火烧断了这种旖旎,她第一反应是又有人通风报信,将她身边的一切都告诉眼前的算计者,成为注定牺牲的棋局中的一颗棋子。

卜渡究竟下了什么迷药,才能让人替她百般隐瞒。

“我不冷,气得吃不下,就差冒烟了。”宿灼一把揪住卜渡大衣底下的围巾,向上提起,神态语气都恶狠狠的,像是要生吞活剥了面前顺从仰起头,一副任她宰割姿态的人。

对折围在脖子上的正红色围巾是个活死结,只要拽住穿过对折扣垂下来的那一端,拉紧,用料扎实的毛线就会收紧,死死箍住那一圈被磨红的皮肤,向人体最脆弱部分的骨头里钻,遏制血液和氧气的流通。

路灯下的背光里,年长者平静接受疼痛,后仰的脖颈连着脊背弯出漂亮的一道弧,像濒死的天鹅,伸出手指在围巾上轻巧点了几下,然后放弃挣扎,垂下手臂。

暴怒的年幼者以审判者姿态施加痛苦,低头审视,手里的绳子越拉越高,手很稳,浑身却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一个和平日里晚安吻截然相反的方向,卜渡知道接下来的一定不会是一个温柔的吻,却和接受一个晚安吻一样温顺,不声不响,将主导权交到绳子的另一头,她看着面前的人。

宿灼的脸颊的确气得通红,头顶还冒着细微的白气,落在头顶的雪花被热化了,湿漉漉缀在发丝上。

她最近又高了不少,卜渡要用力顺着脖颈上线拉扯的方向抬头,才能看见她的眼睛。

那团怒火在她的眼睛里燃烧着。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却转头假借李静的名义,把刚上高中的学生带进那种危险的地方?”

怼到眼前的手机屏幕亮花花的,刺得人眼睛疼,要用力聚焦才能看清,是一个聊天框,备注栏里赫然两个大字:李静。

“这个账号究竟是李静的,还是你的?如果是你,我认识的李静又去哪了?”

“问这么细吗?”视线从屏幕移开后,视网膜前短暂出现一段白雾一样的残留,让卜渡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她瞳孔涣散着找不到焦点,嘴角依旧上扬着,像是挑衅一般,呈现出诡异的美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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