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拉德摇头：“都不知道。”
麦可闻言都有点气笑了。
手上拿著钱竟然不出去。
威拉德倒是往前凑了凑：“我倒是知道他们一般在哪个街角卖货，你想抓人的话，我可以指给你位置，你能抓点小头目，怎么样？”
威拉德说著话伸手要拿钱。
但是麦可手稍微一扯就拿开了，压根没让他碰到。
街角的混混……
这有什么用呢。
如果自己在南区隨便拎一个小偷问，怎么问也不可能问出来杰夫的下落，因为这小偷压根不认识杰夫，互相几乎没见过面，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杰夫都是通过一层层的人员间接控制帮派的，类似一种防火墙，
这样帮派里任何人被抓，都不会影响杰夫，他也很难被一些具体的小案子波及到。
儘管他手底下的人每天都在街面上活动，但是从法律角度来说，杰夫是完全乾净的一个人，从来不偷东西，也没证据表明他指挥別人偷东西。
这种事情最多牵扯到他的副手贾马里，但也很难。
由於这种防火墙，在任何一个成规模的帮派里面都有，不然这个帮派就很难成规模还没被搞掉。
所以这会自己哪怕去街角抓点人，甚至都不是抓一些小混混，哪怕是抓之前格尔森或者马尔兹这种小头目，他们也吐不出来关於“国王”的下落。
更不用说，这种中层已经具备相当的忠诚度了，自己要如何让他们开口，都是个挺麻烦的事情。
“起码给我个名字吧。”麦可说道，“这总不是保密的吧，这也不敢说？”
“嘿，这就没关係了。”威拉德一下子继续嬉皮笑脸了起来，“大家都喊他开罗。”
“开罗？”麦可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但是没有联想起任何的东西来。
威拉德趁机抽走了那两张票子：“多谢了哥们，下次有需要再找我，但是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威拉德说著话，著急忙慌的从车上下去了。
好像生怕自己继续问他什么一样。
车里一时间又只剩下自己和特里了。
“开罗，”特里说道，“要我回去查查他有没有案底吗？说不定能和某个真实姓名联繫起来。”
“可以试试。”麦可说道。
不过感觉上希望很渺茫。
如果有足够的案底的话，十一分局应该早就注意到了，不至於到现在白板上还空著一块，连个照片都没有。
特里点头说道：“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麦可没有回答他。
自己在西区街头只认识这么一个人，而且对整个西区的局势也不是很了解，这种情况下让自己查案子，本身就很困难。
现在开局也不顺利，没能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下一步要做什么，可就真的没头绪了。
“先去拍点照片，隨便拍拍街角。”麦可说道，“避免莫姆找我们麻烦。”
“实在不行的话……继续去上次的杂货店蹲一下吧。”
麦可这么说著，然后让特里把相机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