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出在了段祁言的身上。
穆清棠婉拒了品牌负责人一起吃午饭的邀请，打算回家休息，让林阳开车，自己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等着。
“穆老师。”
包括宋禾在内四个smart男团的成员蹭过来打招呼。
他抬头，面色柔和。
“穆老师，您好，我们是刚出道的smart男团，我是梁靖。”
“穆老师好，我是赵坛。”
“我是韩磊。”
三人依次自我介绍，最后轮到宋禾，但是他垂着脑袋不出声。
气氛有些尬住了。
梁靖忙开口，“穆老师，我们是盛辰旗下的新男团，我是您的电影粉，您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
穆清棠的视线只停留在宋禾的身上一秒，温声说，“谢谢你的支持。”
“我们几个今天过来拍出道公式照，没想到能遇到穆老师，就说过来和您打声招呼。”
“恭喜成团呀，祝你们星途坦荡。”
“谢谢穆老师。”
三人齐齐鞠了个躬。
宋禾还是伫在那，一声都不吭。
几人察觉到他可能对穆清棠有些抵触，怕穆清棠这个公司一哥对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
梁靖做团队代表说，“那我们就不打扰穆老师了，先走了。”
“嗯，再见。”
“穆老师拜拜。”
三人挥手，赵坛扯了一下宋禾的衣角，示意他赶紧走。
他转身，临走前终于看向穆清棠了，牵起嘴角，露出极其不友好的假笑。
穆清棠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接着是大大的白眼，动动唇无声吐出两个字，“有病。”
他看懂了，嘴角一僵，轻易就被气到了，铁青着脸收回视线，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他们走了以后，穆清棠轻哼了一声，和谁摆脸色呢，真是给他脸了。
没一会，林阳给他发了信息，车子已经开到门外了。
他起身，慢悠悠往外走。
外边，有几个女孩在保姆车旁边等着，看见他出来，眼里的激动都要溢出来了，克制着不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