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死了吗？”加百利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到，她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但并不是以死亡的形式。
“她的灵魂不在这个世界。”路易斯接道，“就好像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一样。”
穆静姝心头一紧，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两人，她所知道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
穆静姝揉了揉眉心，心底仍然有些犹豫，转移了话题，“加菲尔，他现在对圣光免疫。”
“他的存在永远是个定时炸弹，”加百利看着她，“如果不除掉他，你想要的理想世界只是空谈。”
“我知道，”穆静姝咬了下唇，别开视线。
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她相信加菲尔德的可能性，他可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怎么能变成毁灭世界的反派。
穆静姝想起涟漪临走前怨毒的声音，“你会毁了这个世界！”
心头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是因为她这个变数，才会害加菲尔德变成现在的模样吗？
加百利看着她神思不属的样子叹了口气，没有再逼她做决定。
“他的目标是艾薇儿，”路易斯推了推镜框，“她杀了朱莉娅，我的母亲，如果加菲尔动手，我不会阻拦。”
加百利神情复杂的看向路易斯，艾薇儿也是生下他的人。
“爱丽丝死去的真相归根结底还在教宗身上，”路易斯停顿了下，“米迦勒大人会逼迫她死去，一定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
穆静姝猛地抬头看向路易斯，语气喃喃，“可以找到休战的平衡点？”
“可以，”路易斯看向她，神情郑重，“静姝小姐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平衡点。”
加百利和穆静姝两人回到房间，留在原地的路易斯看着两人，手掌缓缓抬起放在胸口，“或许，也快到我离开的时候了。”
“这是最后一次，穆静姝，”
加百利盯着她身上还未完全消退的印记，脸色难看到极点，“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感情和身体当筹码。”
“如果只有威胁到这个世界才能引起你的注意力，我也不介意这样做。”
加百利伸手褪掉她的外衣，眼底的红光越来越明显，俯身在上面落下轻吻，“穆静姝，你是我的。”
她眉头紧锁，指甲抠进手心，“不爱就不会痛苦，加百利，你本不该爱上我。”
“你偷走了我的心。”加百利抱着她轻叹，“要负责。”
想起涟漪说的女主光环，心头有些烦闷，她不需要虚假的爱，也不想成为这个世界的女主角。
“加百利，你真的看清了自己的心吗？”
穆静姝沉默了许久后开口。
加百利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眉毛轻佻，“你，在怀疑我？”
“那个女人，说我拿走了本该属于安吉的女主光环。”
穆静姝斟酌着开口，“你本该爱上安吉拉，她也是爱丽丝的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