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医仙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攀升至顶点,意识被汹涌的电流冲刷得支离破碎之际,那缠绵吮吸、深入浅出的唇舌,却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骤然抽离。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被突然抽走的潮水,在瞬间退却。
小医仙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种从天堂坠入凡间的巨大落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与失落感。
那股极致的酥麻感并未完全消散,反而像是被无限拉长,化作一种蚀骨的瘙痒,在她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反复折磨。
她的下体,因为突如其其来的抽离而感到一种冰冷,与之前火热的湿润形成鲜明对比,更显空虚难耐。
“嗯……不……!“小医仙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低吟,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双腿胡乱地绞动着,想要去寻找那刚刚带给她无限欢愉的温暖。她紧紧地攀附着张伟的肩膀,指甲因用力过度而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双眼紧闭,面色潮红,身体因那股突如其来的失落而剧烈地颤抖。她的腰肢在半空中无力地扭动着,下体带着黏腻的水声,空虚地、本能地向前顶弄,似乎想要主动迎上那已然离去的源头,重新获得那令人魂牵梦萦的快感。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压抑的抽噎。
身体深处,那股刚刚被彻底唤醒的原始欲望,此刻正如同被剥夺了食物的幼兽,在体内疯狂地嘶吼、冲撞,让她浑身发软,汗珠如同雨点般从额角滑落。
她感到自己快要被这股汹涌的空虚撕裂,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
张伟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不容置疑的玩味,清晰地在她耳畔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她此刻混乱不堪的意识中。
“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呀?“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掌控感,仿佛能看透她内心所有的挣扎与渴望。”比如……叫我主人?“此时似乎有一抹紫光从眼瞳中流过。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小医仙残存的最后一丝骄傲与自尊。
她的身体猛地僵住,那原本因极度渴望而胡乱扭动的腰肢,也停在了半空中。
叫……主人?
她,要向一个陌生男子俯首称臣?
要说出如此羞耻,如此屈辱的字眼?
她的紫眸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抗拒,以及更深层次的羞愤。
她试图用最后的力气去挣脱,去反驳,去维护自己那支离破碎的尊严。
然而,身体深处,那股被突然打断的快感所制造出的巨大空洞,却在疯狂地叫嚣着,吞噬着她所有的抵抗意志。
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比任何毒素都更让她难以忍受,比任何痛苦都更让她渴望被填满。
她本能地将头侧向一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抗议,那是最后一点微弱的反抗。可她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带着更浓烈的欲望,向张伟的方向蠕动。身体的背叛,让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尖叫,在挣扎,可那具被欲望控制的身体,却越来越沉沦。
最终,在身体深处那无法忍受的空洞感和对快感的极致渴望的双重折磨下,她所有的抗拒都化为虚无。
她的牙齿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唇瓣微微张开,带着一种极度的羞辱与压抑,声音细弱得如同蚊蚋,却又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被彻底摧毁的沙哑。
“……主人。”
那一声呼唤,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重如千钧,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从她颤抖的喉咙深处,带着一丝被征服后的绝望,却又混杂着难以言喻的解脱,嘶哑地溢了出来。
在发出这个词的瞬间,她感到身体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一股新的、带着屈从的电流瞬间涌遍全身,让她彻底地、无可救药地,臣服于眼前这个男人。
小医仙的声音颤抖着说出“主人“二字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无力地倚靠在张伟的怀里,身体因极度羞耻和空虚而微微发抖。她感到灵魂深处的防线彻底崩溃,一种前所未有的屈从感将她彻底包裹。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得到片刻的慰藉,或是更深层次的侵犯时,张伟的低语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和挑逗,如同审判般敲击着她混乱不堪的理智。
“那么,欢迎我进去吧,我的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精准地刺入小医仙的心脏,将她最后一点作为独立个体的尊严碾得粉碎。那“母狗“二字,更是带着极致的侮辱,让她感到一股冰冷的耻辱感从脚底直窜头顶,然而,那股被彻底征服的屈从,却又在耻辱的深处滋生出一种异样的、扭曲的兴奋。
张伟的指尖并未从她下体的洁白阴毛上移开,反而带着一种不疾不徐的节奏,继续在那片湿润的毛发间拨弄着。
他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绒毛中穿梭,时不时地轻柔刮蹭那敏感的核仁,那种若有似无的摩擦,如同最细密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小医仙的神经。
他没有急于行动,而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她身体最诚实的屈服,等待着她摆出那种最能取悦他的、淫荡的姿势,以供他毫无阻碍地深入。
小医仙的双眼紧闭,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浸湿了身下张伟的衣襟。
她感到自己的喉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内心深处发出绝望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