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圣女之死（25）
安静的圣堂中，少年迷茫地歪起了头。
赫伯特：？
这对吗？“……所有？”
“所有。”
嘶……
赫伯特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可能走错了片场。
亲爱的圣女小姐，您拿的这剧本，是不是哪里不太对……说好的圣母呢？不该是用您那大慈大悲的心肠去感化那些叛徒，然后最后放下高尔夫球杆原谅他们吗？怎么就选择“一息三千六百转，大慈大悲度世人。”了？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不是邪神对她出手，而是她反过来对邪神痛下杀手是吧？倒反天罡啊！什么绝世猛女？难道所有圣女都是这么能打的吗？大主教明白赫伯特在震惊什么，贴心地解释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
正确内（容在%六九%书吧读！{
“圣女在消灭了所有背叛者之后，触怒了那位古老的邪神，遭遇了邪神教会的疯狂袭杀。”
大主教眯着眼，轻叹一声，挥手合上了典籍。
赫伯特也有些沉默。
二者同归于尽了。
您说了这么多，跟这个石像有什么关联呢？
“她从一开始便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慈爱是没办法将无辜之人从邪恶之徒中拯救出来。”
至此，圣女涅娜莎轰轰烈烈的故事彻底结束，一切归于平静，赫伯特眼前的画面尽皆消散。
“正常来说，凡人几乎是没有战胜祂的可能，没有人相信涅娜莎能够成功。”
赫伯特：？？“最终，在拔除了邪神的所有根基之后，圣女只身闯入了神灵本体所在的神国。”
“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让那些误入迷途的羔羊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够劝他们迷途知返。”
“邪神派出了祂的爪牙们，一位圣者实力的神眷者、三位史诗实力的圣灵牧师、十位传奇实力的圣堂骑士。”
这样强大的圣女，究竟是如何死去的呢？总不能是神灵亲自对她出手了吧？
赫伯特：？
可就在赫伯特以为将要听到涅娜莎惨败消息的时候，大主教的话锋一转，唏嘘道：“这一战确实让圣女陷入了苦战，她足足战斗了三天三夜才将这些使徒全部消灭，最后一个逃兵更是追了一天一夜。”
“可饶是如此，那个状态的古神也比圣者要强大太多，更不用说祂身处在神国之内，拥有着近乎无穷无尽的神力。”
谁赢祂们帮谁。
恩也好，威也罢，说白了就是神灵们统治信徒的手段。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赫伯特在这一刻深刻地体会到大主教那个“行走在人间的圣者”这个称号的含金量。
善良，是需要有锋芒的。
虐泉？
赫伯特：？？？先停一下！未经世事的天真少年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烧了。
少年的眼睛瞪大，望着邻家老爷爷一样的老者不停眨眼，欲言又止。
大主教的这番解释堪称对神灵本质的亵渎，但赫伯特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大主教将典籍翻过一页，继续讲述起来。
他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