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白还在心心念念着他的联校比赛。
“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错。”
“而且星级只有两颗星,稀有度完全不够。”
“嗯……”黎月白在沿海停留的时间太短了,他只来得及从[系统]里拿了两颗星安在自己的卡面上。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他的失误。
如果他是五星卡的话,面前的玩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满脸嫌弃了吧。
“那不就是仓管吗?”
“仓管?”虽然他从[系统]里学到不少游戏词汇,但是毕竟这个游戏的策划也只是个半吊子,完全没有眼前玩家看起来专业。
“放在卡牌仓库当守门员的意思。”
“虽然不是不可以,但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守门啊。”
“再见。”
他感知到一阵拒绝的力量。
“等、等等!”幻术师明白,他必须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不然玩家就会将他遗忘。
他不太习惯做这种事,也不太知道黎月白喜欢什么样的卡牌。
毕竟他似乎第一眼就被讨厌了。
无知无觉中徘徊在[门]的附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岁了,他只玩过以生命堆砌的“游戏”,却没有玩过和黎月白一样的,所谓氪金抽卡的游戏。
简单来说,他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了。
“那么,一般卡牌都能做些什么呢?”
“能打,能抗,有一个还能飞。”黎月白想了一下自己参次不齐的卡牌们,作出如上回复。
“我……”幻术师沉思片刻,犹豫着说道:“或许您需要治疗吗?我潜藏在您的梦境中,虽然无法击杀敌人,但或许能在必要的时候治愈你的身体。”
他的这种能力,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对身体进行欺骗,让身体觉得已然恢复如初。
当欺骗的力量能够影响现实,欺骗就变成了真实。
“什么,治疗?好好好!”
*
黎月白发现他的队伍里终于有了奶爸,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来,并兴致勃勃地胡乱说着下次要编他入队的一些宅男发言。
幻术师不知为何,悄悄松了一口气。
黎月白也很难啊,抽到的全都是一些预支未来的卡牌,实体卡牌根本没多少,连一个队都没凑齐,好不容易来一张,还是梦中限定的。
幻术师则表示:“抛开其他不谈,连您都凑不到一个战力队伍,系统难道没有半点责任吗?”
他说:“只要您想,您可以随时终止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