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是她和稚哥继续做着同桌。
期中成绩出来,她和稚哥的成绩很相近,都在中游,正好大家都不喜欢后排角落的位置,于是他们还坐在原来的地方,一切照旧。
只是对于学习,安晞兮逐渐有些吃力,高中的知识特别是理科,难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level,她力不从心。
问稚哥题目吧,很多时候稚哥的思维都在大气层,她跟都跟不上。
之后经历了一个月考,成绩回温,但又一个月考,降了下去,忽上忽下的成绩让安晞兮很是疲累。
某日,刚刚结束中午的午休时间,敲完预备铃,体育委员就推门而入,边拍讲桌边吆喝:“大家都醒醒啊,别睡了,等会上体育课呢!”
刚睡醒的同学们还带着起床气,底下一片哀怨。
“怎么又来啊?不是说体育老师又生病了,要把这节留给我们当自习吗?”
“对啊,刚考试完没几天,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一下啊。”
还有底下人小声吐槽:“这体委,越来越烧包了,好像操场跟他家开的似的。”
“就是,真烦。”
体育委员果然像他们说的一样,语气拽上天:“就是因为刚考完试,我们才能上这个体育课呀,要不然哪里有机会。”
说完,他走下讲台挨个叫还没睡醒的同学。
同学们骂骂咧咧地醒来,生气地走出教室,呼吸到校园的新鲜空气,气消了一大半,直到抵达绿茵操场,转变为开心和激动。
体育委员走到教室尽头,看到角落趴着的两个像是树袋熊的两个人,不为所动,走过去“咣咣咣”就是几下,提高音量:“哎哎哎,别睡了,起来上体育课呢!”
这时候同学们已经尽数离开,只剩下零星几个。
安晞兮被体育委员一下子喊醒,心脏猛的一坠,被吓得差点失魂。
“等会体育课吗?老师不是说有事?”
体育委员不耐烦道:“临时通知的,别墨迹了。”
安晞兮也有点起床气,被吓醒的滋味很不好受,“嗯”了一声,慢悠悠地收拾桌面上的杂物。
看她不动,体育委员还想说什么,旁边的沈稚禾忽然出声,语气冷冰冰:“上课就上课,吵什么?”
声音很低,像是淬着薄冰,体育委员愣了,对上沈稚禾的视线,心里忽然有些慌,语气弱下来:“那、收拾完就去哈。”
安晞兮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却被刚刚的场景再次吓了一跳。
这段时间,沈稚禾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直很温和,差点忘记了他其实是个不好惹的主。
ahref="https: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title=""target="_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