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可以粗暴些的……”
他被逼到绝境,哑着声音张口,眼里都是欲望,比起疼,显然这样的抓心挠肝更让他难熬。
沈周宁把男子神情看在眼中,低声缓慢道:“你做菜的时候可见过文火慢炖出来的总是鲜美至极,若一味只追求速度,反而失了本味。”
齐慕清仰着脖子绝望的呜咽出声。
这一晚到底是难忘的,齐慕清有很长一段时间只要被她轻轻亲一下,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抬头,让他一边苦恼一边享受。
而沈周宁有时候发现了,还会笑他,直把他弄的脸色通红才肯罢休。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沈周宁来崇文已经一年了,眼看着孩子越来越大,齐慕清也渐渐感受到怀子的艰难。
虽然孩子安胎稳固,但身前大着肚子起卧行走都不方便,他只能一点一点习惯,最让他恐惧的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孩子出生的日子渐渐近了,而他还不知要如何生产。
沈周宁应他所请,专门寻了生产过的夫郎来教他,那人拿了银子一天天教下去,齐慕清也学到了很多带孩子的技巧,但一直也未曾听他说如何生产,以及产子过程中的注意事项。
这天,他备了点心把人请来,悉心求问,那人一听就笑了,只说,“哪有男人不会生孩子的,到时候就会了。”
说起注意事项,也只是说尽量不要在常住的屋子里头生产,还说什么女子不宜见生产时的场面,他听着,神色就不怎么好。
他又想起一事,孩子生下来总是要吃奶的,而他虽然有些胸肌,但怎么都不像是会有奶水的模样,他就问了。
“郎君多思多虑了,这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到时候就会有的,若是乳汁迟迟不来,只管请了有经验的夫郎来催即可。”
齐慕清点了点头,对于男子怀孕的事他都接受了,这男子产乳似乎也不是那么稀奇了,都是人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但他到底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另外一幅样子,总是觉得奇怪又害怕的。
待把人送走,照梨就搬出了针线出来,他最近忙着给小主子绣些小衣裳鞋子的,齐慕清见了又觉得愧对孩子,他不会什么针线,虽有相关的记忆但他从来沉不下心去做这种事。
看到照梨做,他就感激道:“多亏有你,不然这孩子都没衣裳穿,我实在是没什么耐心去穿针引线。”
“郎君是贵人,不做这些也没什么,我们小时候都是家里逼着学的,再淘气的男娃被打上几回,皮开肉绽的就啥都能学会了。”
照梨是穷苦人家出身,最是老实本分,也免不了被教训着学会这傍身的手艺。
小时候虽然哭,但长大了都知道是长辈疼爱,若是没这本事,到时候不是求人就是花钱,也会被妻家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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