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周宁挑了挑眉,看着喘息着却不肯服输的男子,她轻笑一声,“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护着点孩子。”
齐慕清:“……”
他心里憋着坏,被沈周宁各种挑逗仍旧不肯屈服,甚至在关键时候咬紧了牙关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月明星亮,外头渐渐下起小雨,本想润物细无声,但天际一道惊雷,雨声渐渐变大,一发不可收拾。
沈周宁长指压在男子牙间,搅动舌尖就听到了压抑不住的声音。
“听,外头下雨了。”
雨声哗啦啦落下,齐慕清却没有听到声响,眼角不知何时划过一滴泪水,却是主动的舔抵女子指腹。
腰间下意识的用力却怕伤了孩子,齐慕清伸着胳膊想送力,被沈周宁尽数压下。
雨只管哗哗落下,却任由风掌控方向,直至晨光熹微,雨声渐歇,天地间万物生长,露出美好的一面。
她回了书院读书,寄出的信终于到了京城,侯府郎主顾迁收到信时已经打算启程去崇文看看他女儿究竟出了什么事,竟然年节都不回家。
看着到手的两封信,他总算安心了些,不是出什么意外就行。
最先一封信是说学业紧张暂时不归请求双亲原谅的,并附上了这么长时间每一次考试的卷子。
顾迁看到卷子时脸上就止不住笑了,立刻起身去找平宁侯,他要让他家妻主看看,二女儿还真上进了。
平宁侯早就不管事了,每日里养鸟种花,偶尔去小侍院子里松快松快,她知道自己和女儿都不是能够让家族更上一层的料子,索性不多指望,开始享受生活。
看了沈周宁的考试,她第一反应是,“这是谁的试题怎么跟阿宁的信一起寄过来了?”
顾迁一脸的无奈,指着上面的字迹道:“妻主可是忘了,阿宁的字还是你亲自教的。”
沈北星这才认真看了下,“这是……阿宁写的?”
顾迁亮着眼睛点头。
“她作弊啊?”她已经想到了最大的可能。
“……”顾迁一把抽回试卷,“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咱们阿宁小时候多聪明,就不能是大器晚成,开了心窍……”
越说越没底气,她觉得依着沈周宁的性子要想学早就学了,总不能以前十几年不学无术,忽然就能名列前茅了吧?
“开了心窍几个月就碾压同窗学的这么好?你看你自己都不信。”沈北星悠哉悠哉的躺回躺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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