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子高挑,骑上马定然好看,沈周宁眼前一亮,说道:“下次换了方便的衣裳定要过来跑一回。”
齐慕清正想搭话,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吵闹声,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十几人围着一个少年捉拿,被围在中间的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子。
那男子衣衫褴褛,一张脸满是倔强,对着比他大许多的一群人不仅没有退缩反而一直在肆机逃跑。
恰逢管事的准备好温泉过来寻人,见状喊了人过来。
少年被人压着脸都按进了泥里却还是一副凶狠的模样,沈周宁见了,奇怪道:“这是何人?”
“贵客不知,这崽子是外头溜进来的,三天偷了两回馒头了,咱们放了他两回了,他这回还敢来。”
看着他模样有几分熟悉,沈周宁蹲下身看过去,“你为何要偷人馒头?”
少年咬着牙不肯开口,旁边人见状说道:“怕是个哑巴,就没见他吭过声。”
沈周宁想了一下,从荷包里取了块碎银子放在他面前,眼看着男子眼露精光,她开口道:“你若是不会说话,我问你你只管点头摇头,回答得了我的问题,这银子就是你的。”
男子冷哼一声,声音沙哑尖利,像个公鸭子,“我会说话。”
声音一出,周围人都笑了。
“怪不得不说话,感情是个……”
沈周宁挑了挑眉,也不管男子激愤的目光,把银子放进他手里,这才问道:“你可是有个哥哥?”
就在方才她灵机一动间想起了这人像谁,这般执拗冷凝的模样与那天初间任舟时分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男子慌乱了一瞬,沈周宁开口道:“拿了我的银子可不能反悔了。”
原来,那天她把任舟送官后县令把人狠狠打了一顿后赶出了城外。
那严姝见他无用性子又烈,怕他哥的事牵扯到官府真来找她麻烦,就也把人扔了出来,他在城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哥哥,为了救命这才到处偷东西。
沈周宁眸光一凝,“此言当真?”
“我若说谎,让我一辈子吃糠咽菜当乞丐,无女无儿永不翻身。”
这般誓言着实眼中,沈周宁冷笑一声,“这崇文县令真会办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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