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府的时候合庆虽然没有给他使绊子,但确实没给过他好脸,不知何时开始,她就开始帮他了,在府里给他撑腰,在沈周宁面前给他机会。
原来竟都是沈周宁交代过的吗?
“有些话娘子不说我却要多嘴一句,哪怕得罪了你,我也要说。”
“娘子是侯府出身,以后定然会娶门当户对的高门郎君,你如今与其和娘子闹别扭,不如好好想想娘子娶亲之后你怎样才能在她身边有一席之地。”
齐慕清侧目看向合庆,不愧是主仆,都是一样的直白,她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他若当真只是一个奴仆,这话确实不失为点醒他的良言。
“多谢合庆姑娘告诉我这些。”齐慕清抬起头,眼神诚挚发亮,显然听进去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能见一见娘子吗?”
合庆瞥了他一眼,忽然轻笑一声,“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可惜,娘子今日特意交代不会回府了。”
诉情“娘子不必怜惜我。”
齐慕清一愣,沈周宁若直接回书院,下次再见就得十天半个月了,这事拖不得。
他即刻道:“我可否去找娘子?”
合庆挑了挑眉,“郎君还在禁足,你想让我违背娘子的命令吗?”
“可以吗?”
“不可以。”合庆冷哼一声,好好的日子不过,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放他出府找娘子?
除非她不想干了。
“娘子在奕欢楼?”
合庆动作一顿,坦然看过去,“是,娘子受人之邀去奕欢楼吃酒。”
据他所知,先前有位叫严姝的娘子曾几次三番邀沈周宁吃酒,那时她正备考书院,就都给拒了。
他曾问过她这样是否不妥,她说那些人不是什么正经人,做的事也不干净,还曾给她下套被她识破了,不来往也没什么。
合庆看他垂眸出神,以为他又不高兴了,起身道:“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能掺合的,与其给主子摆脸色,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留住……”
“是那位严娘子?”齐慕清忽然道。
“你知道?”
“合庆,娘子可能有危险,快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合庆怀疑地看向他。
沈周宁夜不归宿通宵宴饮的事也不是没有,先前那几位和娘子关系近得很,这次说是赔罪,也没什么不妥。
但阿福向来敏锐,看着他紧张迫切,她威胁道:“你可莫要哄骗我,否则主子面前我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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