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沉,听着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但话中的意思却让不少人惊醒了起来。
合庆姑娘就站在一旁,既没反驳这话,那就是真的了,主子竟然真的放权给他了,惹恼了这位,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外院领头管事的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这位有这样的本事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编排讨论主家的事,听着话落,连忙上前两步谄媚道:“夫人说的哪里话。。。。。。”
齐慕清打断道:“第一件事,以后统一称呼我为郎君。”
“。。。。。。”众人面面相觑。
“主子吩咐,要及时回复是或者拒绝。”
“是,郎君说的是,是老奴的错。。。。。。”
“莫说多余的话。”
“。。。。。。是。”
鹿茸在后头忍不住想笑,他还以为这位真是大度容人的,连下头的编排都能容得下,现在看来,这位是不干没有把握的事。
从院里出来,领头的余老汉一脸菜色,心说这新主子莫不是记住了他,怎么感觉事事都在针对他,活像照着他定的规矩。
自此,整个府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就连齐慕清出门都没敢多问。
他不在乎这些人的议论,但不能做什么都被辖制,沈周宁在倒也罢了,人既没在府中,这府中自然得理顺了,像上次那样人回来半晌了他才知道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一路上只有鹿茸跟着,马车停在了人牙行,齐慕清早就想好了说辞。
“鹿茸姑娘虽是娘子指给我的,但到底是女子,有诸多不便,我想着买个随身伺候的,有娘子给的银子,不劳动鹿茸姑娘。”
鹿茸听着他这套说辞,还以为是已经和娘子通过气的,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远远的跟在后头保护着。
从人牙子处出来,齐慕清手上多了几张卖身契,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鹿茸看了两眼,见人模样清秀,眼神却呆滞,一副老实像,也没说什么。
回到府中,齐慕清独自一人关在屋里,拿出今日的卖身契仔细放好,有了这几人在外打探消息,总算不是闭目塞听。
看着卖身契上的指印,齐慕清想到自己在沈周宁手里的卖身契,那上面有他的指纹,也算是他的把柄。
要找机会拿回来才是。
九月下旬,恰好书院放假,隔日就是师姐柳宁娶亲之日,沈周宁也就趁书院放学早早回了家,这也是她自入书院以来第一次归家。
合庆亲自来接,马车在府门外停下,她一进门就察觉到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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