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她气成什么样,快走两步进了书院。
国子监乃最高学府,是培养官员和学者的地方,论含金量自然不是庆山书院可比。
但国子监名额有限,官生子弟要进国子监也是要经过多方面筛查的,许嘉上头有出息的姐姐,家里自然也没给她使太多力气。
许嘉冷哼一声,面色难看,“我看你是不敢吧?”
沈周宁听到了也当没听到,她要读书,不管如何都要考上书院,但也没必要犯蠢到这份上。
且不说赌之一事本身就是用一百博五十,若说银钱她自然不缺,但事关面子,她才不会给许嘉任何赢她的可能。
考生遍布三个学堂,少说有三百人,按着报名顺序分得座位,沈周宁便静下了心。
不管如何,她已经尽力了。
考题发下来后她按着齐慕清教她的先大致扫了下题,确定没有错漏后才开始铺纸研墨。
考题并不算难,刚开始的贴经、默义、经义她有很多不会,出题人很是刁钻,有特别常见几乎人人都会的,还有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找的题看的人一头雾水。
考场上不时传出唏嘘声,上头监考老师出声警告,“莫要出声干扰她人。”
沈周宁动作很快,会的她都记得很牢,力求全部写对,不会的也根据齐慕清所说按着自己的理解填满,很快就写到了策论题。
毕竟不是真正的科举,她们这个水平的学子良莠不齐,所以并未要求格式,只谈对事件的分析理解,要求写篇策论。
看到题目的瞬间,沈周宁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却念起在家中等着她的阿福。
竟真被他猜对了。
这件在家中讨论了无数遍的水灾,竟真的出了相关的题。
她几乎不用想脑海中就自动蹦出那篇能抓人眼球的文章,却在落笔的瞬间犹豫了。
——
从学堂出来,沈周宁如梦初醒,她看着天色明亮,下意识抬手遮挡,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做了什么。
“哟,这么快就出来了,该不会是交白卷了吧?”
刚一出门,许嘉闲亭漫步的走过来,张口就没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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