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独活不怒反笑,他扬声叫来了等在外面的山芎,让他搜了白星洲衣服里的药粉拿了过来。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药粉洒进了一瓶半满的酒里,压下燥热,慢条斯地摇晃均匀。
“白星洲,张嘴。”
喻独活居高临下地命令着,白星洲甚至不用人来强制掰他的嘴,就乖乖地顺从了喻独活的命令。
“你很喜欢这种药?那就多喝点儿。”
喻独活扬了扬眉,将酒瓶强制塞进白星洲的口腔,给他灌完了全部的酒。
白星洲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下泡在温泉中,短时间内灌完一瓶,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醉醺醺的。
“好喝吗?还不说谢谢。”
喻独活随意扔掉了酒瓶,抬手用力拍了拍白星洲的侧脸,羞辱意味极其强烈。
“谢谢……主人。”
白星洲紧盯着喻独活脖颈上那个项圈,声音低缓痴迷,听起来却带着森森阴寒。
他这一声主人不仅让围观的朋友们惊到,还让喻独活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喻独活转过头走回温泉池边,温柔地抓住了白星洲的头发,往后狠狠扯了一把,笑道,“可千万别叫我主人,我可没有你这么烂的狗哦。”
他说完,看着山芎,漂亮的眉毛蹙了起来,语气娇纵又蛮横。
“山芎,你还在看什么?不知道我没力气了?”
山芎仍然面色清冷平静,毫无波澜,但他听话地走上前抱起了喻独活,将人揽进臂弯中,“抱歉,夫人。”
喻独活实在太难受了,他没再管被留下的一。大帮人,窝在山芎怀里,懒散地挥挥手走回了室内。
————
“山芎,你要带我去哪儿。”
周边的景色越发陌生,喻独活扬了扬眉,百无聊赖地揪住山芎的一小缕发丝把玩。
“夫人,医生之前有事离开了,接班的医生因为突发大雨暂时无法进山。”
喻独活毕竟作为成年男性,体重多少也在那里摆着。山芎抱着他走了这么远的路,竟然连气息都没有乱。
“所以呢?”
喻独活带着炽热的喘息轻笑了一声,指尖描着山芎清晰的下颌骨,“你打算怎么处中了这种药的我。”
山芎的喉结滚动,他保持目不斜视,直直望向前方,公事公办般一本正经回复道,“夫人说笑了,我无法处夫人,但我会带夫人去找先生。”
“你这次倒是老实。”
喻独活轻哼一声,从兜里勾出了那个象征着陆家家主身份的戒指悬在指尖,“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帮我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