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了喻独活轻微的颤。栗。
“你还敢!”
喻独活努力保持着欺负人的姿态,不让自己示弱。可他眼角荡起的红晕早已暴露了他的情绪。
“我不敢,夫人。”
山芎的嘴角勾起了抹不易察觉的笑,决定不再激他,“夫人,请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家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待的吗?”
喻独活受不了小腿被人扼制在掌中,狠狠地踹了山芎一脚,脱离了束缚,总算放松了大腿韧带,“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
“我是来这里例行打扫房间的,夫人。”
山芎的目光停在了喻独活还在痉挛的大腿。根。部,面不改色回应着喻独活的问话。
“这么晚了,你来打扫这个房间?”
喻独活的语气在“晚”和“这个”上面加重了。
他俩不管是谁,在这么晚的时候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都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一个偷偷摸摸顺了陆家的珍贵戒指,一个夜黑风高跑来挂满夫人照片的房间里。
他俩都干着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喻独活本来气势汹汹,拳一攥紧,手里那枚硌肉的戒指突然唤醒了他的神思。
管家啊,这个身份……
好像也知道不少东西的样子。
这个戒指可不能让他发现了。
喻独活笑了笑,转眼又变成了好脾气的正常人,“管家先生,你是叫山芎对吧?工作真是辛苦啊,也可以适当地休息休息。”
“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喻独活说着就慢慢往门口挪,想要拿着戒指赶紧走人。
可他越想做什么,偏偏这个山芎就不让他做。
“夫人,您把窗帘拉开了。”
山芎语气低沉,不紧不慢地将目光投向想要趁机溜走的喻独活。
他深渊般的眼底藏着抹不见光的痴恋。
夫人,好可爱,干了坏事怕被发现。
要像小兔子一样,快快跑走。
“对,因为这个房间实在是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
喻独活没把山芎的问话当回事儿,他只想快一点糊弄过去,赶紧拿着戒指离开这里。
“夫人,先生有没有跟您说过,陆家禁止有光。”
山芎的声音平静又空洞,透着股诡异的死气。
显而易见,喻独活当然忘了。
不过他现在又记起来了。
“陆家的规矩,你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喻独活顿了顿,转身撕下了一张墙上的照片,随手扔到了山芎脚下,“那陆家的规矩,也让你们干这种事了吗?”
他不知道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到底是陆川断,还是这个山芎,或者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