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是妻兄吗?你怎么不叫我哥哥?”叶棋安反问。
“那互为哥哥呗,咱各论各的,你叫我哥哥,我也叫你哥哥。”符瑜璟笑,“你先叫一声我听听。”
“凭什么!”叶棋安拒绝,“你先叫。”
两人休整好,再一次上马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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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安军营里,符烨然正蹙着眉看手里战报。
“将军,先休息一下吧,该换药了。”亲兵担忧得看着符将军腰腹间渗出的鲜血。
“不知道对面那剑上涂的什么药,军医说毒性大部分都已经解了,但伤口总也好不了,这样下去怎么办呐。”
“没什么大事。”符烨然捂住腰间的胸口,“先换药吧。”
亲兵轻轻得解开纱布,入目的就是符将军从后腰一直贯穿到肚脐的伤,长长的一条口子隔了这么多天,还往外渗着血,伤口周围泛红滚烫,只看一眼都知道当时是有多凶险。
这是北游的兵拿人数填出来的伤。
北游与大凤之间隔着一条大河,两国隔岸而治,虽然北游野心勃勃,总想侵占他们大凤的国土,但隔着这条大河,平日里有争端也不好打。
但是今年格外不同,北游和南昌,这环着大凤的两个国家似乎有联手的迹象,河对面兵马涌动,符将军还没探查清楚就被老皇帝一张圣旨调回去述职,又急匆匆得赶来。
刚到就遇到北游渡河过来的一队兵马。
这一支兵马看到符将军之后就仿若发现了猎物般,不怕死得冲进来,完全没想过活着离开,其中一人武力极其高,拿刀悍然砍向符烨然。
若不是符烨然反应快速,当场就要被劈成两半,就算如此,符烨然还是被伤到了。
那刀上涂的毒凶险得很,军医至今没完全解毒,是以这些日子,符烨然的伤一直断断续续得好不了。
符烨然忧心忡忡得,却不是因为自身的伤。
北游和南昌已经联手,河对面的兵马越来越多,加起来几乎是他们的两倍
但他发去朝堂的奏折一点回音都没有,粮草也迟迟没到,他早就在奏折里禀明了自己重伤,请求派将增援,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收不到回应。
周大人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况。
内忧外患,他还拖着伤残的躯体,愁得符烨然日日都吃不下饭。
希望他找野路子偷偷送回家的密信,宸宇有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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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符瑜璟勒马看着河对案隐约升起的炊烟,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先去见父亲。”
符烨然听说符瑜璟到了,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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