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白不知该何言说,只知连背都开始冒出了汗水,“少爷莫此行事。”
“不过是面人而已,阿白为何此焦急?”沈醇看着他按住自手问道,“莫非是吃醋了?”
“不是。”沈白艰难回答,只默默收回了手坐回了原来位置,眸中已有哀求之意。
“阿白,你知道这面人衣服是脱下?”沈醇手指触碰了面人衣襟处,轻轻扯动。
沈白羞耻了极致,又不阻止,只从原地消失不。
逗半人没了,沈醇仰头看着屋梁之道:“阿白,快下来,我不逗你了。”
沈白将自蜷缩在阴影中,缓缓散着脸热气,他从不知面人也让他此羞耻,少爷当真是……
“阿白,我骗你,这面人衣服不解下,别生气了。”沈醇将面人放在了旁说道。
沈白并未生气,他只是觉此不宜人,是,不宜人。
“我你赔罪,你想怎样我都你所愿好不好?”沈醇说道。
沈白从阴影处看他,他四处搜寻模样,眸光很是柔和:“属下并未生气,少爷且让属下冷静片刻。”
他怎么忍心对他生气。
“好,你莫恼我就是。”沈醇将那面人放进了之前同样匣子里,也不折腾那些面团了,而是坐在了房内古琴旁试了试音。
琴声叮咚,极为曼妙,沈醇手指覆其,手按压,手轻拨。
琴声悠扬婉转,偶尔有呜咽之感,沈白虽不懂乐声,却也够听出其中沉沉内疚之感,他有所意动,琴声中又有缠。绵悱。恻之意传来。
沈白看着在下弹琴人,目光从始至终都无法从他身挪开,相处越久,心动越深,有候甚至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地步。
琴声绕梁,沈白本动身,却闻窗棱处声响,那处已坐了人。
“果然是有美人。”那人声音中带着戏谑调侃味道。
沈醇看了过去,那人衣衫以玉白为底,其却绣了无数金线,展开扇面皆是羊脂白玉,头顶玉冠珠翠镶满,直恨不全身都戴那些金玉之。
若是般人未必压住,来人虽满身琳琅配饰,却生等风流样貌,玉扇开展,更显戏谑而风流。
沈白飞身指向,被那玉扇合起格挡,那人直接入室,顺手关了房门,神情之中却有轻松之意:“原来还有护花者。”
其他暗卫皆往,沈醇开口道:“住手。”
几人皆是停下,暗卫隐没身形,那人重新打开了折扇看向了沈醇,啧了声道:“云景山庄人?”
沈醇看向他笑道:“未曾想玉璃城城主竟有不请自来习惯。”
“好个聪慧美人。”玉自观抬步迈,却被沈白以剑格挡,他用折扇轻压那剑,看向沈白眼睛又是亮,“又是位美人。”
沈白手中剑紧,沈醇双眸微阖道:“城主莫调侃他,否则了血就不好了。”
玉自观笑了下,看向了沈白道:“冒犯冒犯。”
沈白剑势不动,沈醇开口道:“阿白,让他过来。”
沈白这才放下了剑,玉自观重新甩开了折扇前往,撩起衣摆坐在了沈醇侧,以折扇点唇轻轻端详坐在那处人。
玉璃城珍宝无数,美人自也无数,这般桃花美目轻眨便让人神魂颠倒……没有。
“玉城主前来有何事?”沈醇问道。
“我听闻云景山庄有两位少爷,大少爷沈筠俊美出尘,身武功在年轻辈中堪称顶峰,还有位少爷,天生病弱,不修习武功,不知样貌,但沈庄主与卿柳夫人所生自是不差。”玉自观笑道,“我观阁下并无内息,想来不是前者。”
“玉城主想黄金万两?”沈醇看向他说道。
“我黄金万两做什么。”玉自观笑道,“玉璃城中黄金堆砌都快用来盖房子了,玉璃城不缺黄金,缺美人。”
沈醇看向了他,沈白站在旁收紧了手中剑。
“别激动嘛,今江湖正是动乱,少爷今已在风回谷外,却不曾出现在诸人面前,想来也是忌惮为众矢之。”玉自观说道,“沈庄主虽强,这江湖之仍然有胜过他,以我祖父之,足以护佑少爷安全。”
沈醇低声笑了下:“玉城主因何闯入沈某人房中?”
玉自观挥动扇子动作微滞:“自然是因为闻琴声而来,琴声美,弹奏者自然也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