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微微蜷缩起了手指,着男人之间跟夫妻并无太大区别,左不过是脱了衣服,躺在一处……
可听爷意思,其中有文章。
“不会。”沈白说道,“爷会?”
“自然。”沈醇笑道。
沈白看向了,被那手指顺着颈侧上滑,揉捏着柔软耳垂,沈醇笑道:“爷博览群书,什么都会,你可要学?”
沈白微微了耳朵道:“嗯。”
“我教你。”沈醇倾身,凑到了耳侧,手指顺着颈侧下移,在喉结处轻轻摩挲着。
沈白呼吸微滞,被轻轻打在耳垂边气息调转注意力时候,那只手探入了领口处。
沈白下意识按住了那只手道:“爷只需告诉我就好。”
此处无人,自制力好像格外差些。
可话语出口,不听身边人音,抬眸时对上了沈醇视线,在看到其中沉沉思绪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在印象中,云景山庄千娇百宠小爷是娇纵而任性,即便是生气了,也带着几分无力感觉,不像此时,那双眸中情绪像是席卷着风浪,那不该……
“爷。”沈白唤了一。
“衣服脱了。”沈醇抽出了手,看着说道。
音不像以往那样慵懒中带着任性或调侃,反而像是命令。
沈白心里微沉,竟泛起些许酸涩,所谓定情时,也过对方是一时兴起是真长情,难以分辨,索性不辨,告诉自己不必入心,可是入了心。
而当对方玩趣过了,耐心尽失时,终究只会剩下自己一人重新沉沦在黑暗之中。
沈白僵直起身,解开了腰带褪下了衬衣,沈醇起身,从一旁取过干柴抛入了火堆之中,随意挑了几下,火舌舔舐着干柴,不过瞬息,整个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火光之下,沈醇视线调转到了垂着眸静坐在那里沈白身上。
对方身上皮肤同样是有些苍白,但并不影响,身材很好,宽肩细腰,无一处不匀称。
然而在那锁骨下方,心口处,腰腹处,有手臂上皆有着狰狞伤疤,虽然已经愈合,但是那样巨大伤痕,也知道受伤时是何惨重。
沈醇坐了过去,手指触碰着那疤痕,细细打量着道:“些都是谁伤?”
沈白抬眸看向了,从眸中看到心疼时,心中原本酸涩好像在变得浅淡,另外一种酸涩由此涌了上来:“彼此争斗留下,不记得是谁了。”
“一处伤口几乎没入心脏。”沈醇看着胸口处疤痕道。
沈白能够走出石山,是经历过无数次争斗,原世界线纪录是,而站在自己面前是活,十几年磨砺,要从石山之中走出,一定很多次跟神擦身而过。
受伤了会疼,会流血,会被人击败,或许会躺在某个冰冷角落与世长辞。
沈醇不管原世界线纪录是什么,只看眼前个人。
不是亡,就是被伤害,不得善终,所逢皆是孽缘。
是自己选择,是无可奈何?
“已经好了,爷不必担心。”沈白抓住了手,眸光变得前所未有软和,“真没事。”
“外伤没事,内伤呢?”沈醇问道。
“内伤也已经痊愈了。”沈白说道。
“么多伤口,即便看似痊愈,也会留下暗伤,沈白,你可过同我过一生?”沈醇问道。
从前从未此正色过,沈白看着,觉得即便是气势上,主人正色起来,是不输给沈筠:“。”
暗伤难愈,寿数难知,但确过,且现在也同过一生。
“那么你伤口不要对我隐藏。”沈醇摸着脸颊道,“该治就要治,若是讳疾忌医折了寿数,过奈何桥时候,我可是不会再同你一起了。”
沈白呼吸微喘了一下道:“是。”
若是不一起,岂非没了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