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抓着器材,黑发遮掩下的耳垂微红:“爸。”
他这个身体四个月吃饭,只输营养液,其实已经轻多。
“你过。”白母突然开口道。
白父看两眼,觉得自己也帮不什忙,索性转身回去:“怎?留人孩子人在那里多不好。”
“别问,先待着吧。”白母蹙着眉道。
“哦。”白父安分的坐在旁。
重新恢复肌肉的力量个相当艰难的过程,每步的迈出都像肌肉的重新疏通,白鸿咬着牙往前走几步,颗颗的汗珠已经顺着脸颊滑下。
“很疼?”沈醇问道。
“事。”白鸿摇摇头,“还接受。”
“坚持不住跟我说。”沈醇说道。
“嗯,”白鸿应声,却坚持往前走着。
医生说结果不容乐观,再也不跳,也意味着还有重新接触那行的性的,即使再不站那个舞台,他也想尝试着不离的近儿。
细细密密的汗水渗出,直接染湿他略的黑发,甚至顺着那发尾垂落下去。
沈醇站在他的对,在他走到头时将人扶住。
白鸿全身的力量随之卸去,有些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即使想要用手臂扶住,也使不力气。
“休息会儿,等汗干回去洗澡。”沈醇将他抱起放在旁的座椅,取过带着的帕子给他擦着脸的汗。
汗水细密,甚至濡湿他的睫毛,沈醇的手指碰过,白鸿抬眸,却在瞬间调转目光:“谢谢。”
“不客气。”沈醇笑着将帕子放下,将带着的外套披在他的身,“还小心儿别着凉。”
“嗯。”白鸿拢拢衣服说道。
两个同样好看的年轻人坐在起,画总赏心悦目的。
“这年头像沈醇这细心的孩子真少,我还想着他拿个外套出干嘛。”白父夸奖道。
白母看他眼,那眼中透着嫌弃和惨不忍睹。
“你这看我干嘛?”白父问道。
“事。”白母好气的说道,然后调转视线看着那边坐着的两个年轻人,又轻轻叹口气。
早晨的复健做完,白鸿被抱回病房的时候也被沈醇小心包好伤口抱进浴室的。
“要不我自己洗吧。”白鸿终于跟他独处,拉住他的手臂道。
“怕我对你做什?”沈醇解着他的衣扣小声问道。
“不。”白鸿耳垂微红,“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看。”
也不知回归自己的身体还怎的,从前够轻易说出口的话总很难出口。
他做猫的时候被喂养的很好,身形各项条件有什短处,现在身形偏瘦,身还有伤,他有儿不想让沈醇看。
“看见你受伤的样子我只会心疼,不会嫌弃。”沈醇拍拍他的脸颊笑道,“你这想我,我要生气。”
“对不起。”白鸿松开握着他手臂的手。
只单纯的洗澡,去掉身的汗,白鸿被抱出的时候浑身都透着水汽和粉意,全之前那副色苍白的模样。
沈醇将他放在床后拿起衣服告辞离开。
“麻烦你早,路慢儿。”白母将人送到门口说道。
“好。”沈醇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