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知知，你敷衍我。”
夏望舒低声抱怨着，一双水润的眸子里仿佛写满委屈似的，叫人瞧着就有些心软。
他头发看着也有些软。
虞梦欢想着，好像无意识的伸出手去揉了揉他脑袋。
夏望舒一愣。
虞梦欢也有些怔愣。
双目对视几秒后，夏望舒忽而展颜一笑，略带打趣的朝她轻眨了眨眼，“知知喜欢吗？”
“手感一般。”
虞梦欢神色平静的说。
夏望舒也没有再继续打趣她，而是略有些好奇的问她，“你找水军做什么？”
“因为牧青钰。”
夏望舒给她的u盘里装的全是牧青钰的黑料，虞梦欢前段时间刚看完。
她主要是觉得，资料也不好全摆在自己手里吃灰，就想找水军往外散播散播。
只不过这个水军不太好找。
虞梦欢想要的，是真实账号，是看不出来的水军，最好还是圈内人。
能满足她要求的水军团体不多。
她之前还在发愁，但上次跟林陌闲聊的时候，对方突然聊到了这事儿，还说他之前就当过水军，一条评论从0。5到15块不等。
除了这种在网上发表言论的水军外，还有一种圈内人真人上场作证版的水军。
一般干这种活儿的，都是最底层的那些群演，或者十七、十八线的小明星。他们可以根据“甲方”要求，在社交媒体或者娱记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引导言论。
比如“我跟xx在同一个剧组，对方跟在镜头面前不一样……”，再比如“都说xx脾气不好，这次跟他合作我感觉还行……”，诸如此类的话。
眼光独到的站姐
然后这些言论，就会在演员群、八卦群、娱记群、娱乐资讯上到处流传。
看上去言之凿凿，其实全是假的。
但鉴于他们的身份真实可信，那些人也就觉得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这种从基层开始流传的风言风语，往往会在传播大半个娱乐圈后，正主才会知道。再想从头调查，都无从查起。
而且慢慢的，哪怕正主否认，无论是媒体还是大众都会下意识觉得他在隐瞒、在撒谎。
谎言，就这样成了真。
很多圈内明星所谓的“黑料”，有一部分也就是这么来的。
跟去网上找一群水军，或者买些营销号带节奏比起来，这种办法要不容易被识别的多，而且安全，不仅很难被查出来，正主也很难解释得清。
所以，价格要贵上不少。
不过因为这种法子有点损，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多。
比如……夏望舒。
他现在听虞梦欢说起这个，就像在听天书一样，“群演也就算了，十七八线的明星，怎么也会干这种活儿？他们手上多少都是有资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