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轩全程用两根手指转着钢笔，当夏若曦讲解到品牌联名计划时，他突然打断：
“说实话，夏氏在年轻人中的影响力还不如我的微博粉丝数。”
此话一出，就像一盆冰水浇在会议桌上。
夏若曦的PPT停在“年轻化战略”页面，光标尴尬的闪烁着。
“王先生，”夏若曦秀眉微皱，寒声道：“我们商场18-25岁客群占比65%。。。。。。”
“可他们是为购物去的。”王奕轩突然把钢笔拍在会议桌上，“而我的粉丝。。。。。。”
他打开手机展示围脖界面，“三千两百万人，他们会为我的一切而买单。”
说完！
王奕轩转动座椅面向落地窗，阳光把他玻尿酸填充的苹果肌照得发亮：“夏总要真想合作，不如先想想怎么提升品牌调性。”
会议室里华强娱乐的人全都低着头。
有个女助理欲言又止，被经纪人瞪了回去。
“比如？”秦天突然开口。
王奕轩像才想起有这号人似的，慢悠悠转回来：“比如。。。。。。今晚八点，威斯汀顶层酒廊。”
他目光黏在夏若曦的珍珠耳钉上，“我正好有空单独给夏总讲讲娱乐行业的。。。。。。门道。”
空气瞬间凝固。
夏若曦的秘书倒吸冷气，文件袋“啪嗒”掉在地上。
“恐怕不行。”秦天笑着拿起茶杯，“我未婚妻今晚要陪我。”
“那真是遗憾。”王奕轩耸耸肩，突然凑近夏若曦，“不过夏总应该明白，这种级别的合作。。。。。。”
他意有所指的继续说道：“总得有人付出点什么。”
夏若曦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刮出尖锐声响。
她今天穿的细高跟让身高逼近一米八，俯视着坐着的王奕轩：“华强派你来谈合作还是谈皮肉生意？”
王奕轩脸色瞬间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