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你说吧?依你之见,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嗯,为今之计,有两个办法,一是让老爷把郑婆子娶进门,当个二房。二是赔银子补偿郑婶的精神损失。”
老张同志听得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拢了,不住的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张氏。
郑婆子的花猫脸也红了,瞥了张士贵一眼,低头扭捏着肥胖的身躯。
张氏拿出了主母的果断,一槌定音:
“好,那就按第二个办法!”
老张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张一鸣和郑婆子出去以后,无精打采的老张也欲出去,不料被张氏叫住。
老张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听张氏接着笑吟吟道:
“贵啊,你过来!”
张士贵就是一哆嗦,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张氏近前。
张氏起身,围着张士贵转了几圈,用鼻子嗅了嗅:
“贵啊,俺洗澡时你怎么不替俺把风,咦,你身上怎么有股胭脂水粉味?这可不是俺用的那种?”
老张突然得了哮喘似的,开始弯腰咳个不停。
张氏眼神一眯,从张士贵的脖子里揪出一根长长的头发,然后又把自己的头发揪下来一根,比了比,发现尺寸相差悬殊。
张氏的脸“呱嗒”一下子沉了下来,顿时阴云密布,咬牙切齿道:
“好你个张士贵,果然不出老娘所料,摸着舒服吧?”
“嗯,又软又大,比夫人的强多了,啊,不是,夫人,她的没你的大,不,不是,是你的比她的小,也不是,你听我解释,……,哎呀,夫人,别挠脸……。”
……
其次,张铎发现后院的哮天(大黑)之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狗舌头伸出老长,紧紧偎依在那棵经常撒尿的树上,张铎的眼睛都红了,急忙把哮天解开,怒气滔天道:
“何方妖怪胆敢伤害老孙的哮天?快滚出来受死!”
……
再次,二狗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狗窝更加的乱了,像被猪拱了似的,就连没洗的亵衣,袜子都被从床底下翻了出来,二狗大惊,莫不是又招贼了,急忙拿来梯子上了房梁,结果发现钱袋子不翼而飞,老婆本都没了,失魂落魄之下,二狗一脚踩空,从梯子上掉落,落地的声音很响很响……。
再就是,老张同志鬼鬼祟祟的来到后院,发现自己藏在那棵古树下的私房钱不见了,老张一下子慌了,拿个铁锹,像个勤劳的小蜜蜂般开始在后院松土,松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发现一窝小老鼠和一堆老鼠屎外,没有任何收获!
老张怒发冲冠:
“谁干的,给老子出来?”
……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在某人的威胁逼迫下,老张同志开始筹备在张家堡外围的那片巨大的山坳里开养马场的事宜,开山,砍林,砸石,围场地,建马舍,哪一样都是大工程,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好在张一鸣包揽了所有的费用,老张只需出面协调监督即可。
郑婆子拿着“慰问金”悄悄的走了,二狗不顾腿伤,强烈要求跟随张一鸣去县府看家护院,被老张严词拒绝后,二狗当着老张的面把另外一条腿硬生生打断,老张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