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次卧里，beta管家带着下人们在房间里装上隐形摄像头，除了浴室，每一个绝佳视角都不放过。
管家拍拍手，门外等候的beta们立马把凌笃要求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抬进去摆好。
管家仔细检查完美布置的房间，认真完成董事长的要求，保证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不沾上一点信息素。
一切完成后，管家带人离开房间关上门，然后在凌笃的房间里放了一把钥匙。
随即站在庭院大门等候董事长与未来的夫人。
“到了。”
凌笃说完与宋阳同时下车，两人并排同行。
“董事长、宋秘书，欢迎回来。”
管家上前迎接两人，有条不絮地带着两人进屋。
宋阳全程静静地跟着凌笃，老板说什么就回什么，绝不多话。
他在无形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但某人不会就此打住，而是宋阳退一步，他就往前一步甚至是两步，小心谨慎地拉近两人的关系。
吃完饭后，凌笃以熟悉环境会更好完成工作为由，邀请宋阳一起参观房子。
宋阳期间一直保持着最得体的笑容，直到凌笃掀开墙上的一块布露出的画后，他不由自主地为它惊叹，心跳猛地漏掉半拍。
“我可以摸一下吗？”宋阳满怀期望地看着凌笃。
“当然可以，它一定不会介意。”
凌笃双手环住，轻轻地靠着墙，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侧着头注视宋阳，眼神高深莫测。
即使失忆了，曾经一点一滴的习惯并不会一下子消失，宋阳依旧会再次为它悸动。
“我可以问一下画师的名字吗？”
宋阳轻柔地触摸画上的背影，心动不已，忽然轻声问。
作为画的主人兼画师的凌笃，得到了预想中的提问，嘴角微扬，洋洋得意道。
“画师是我。”
“…凌董厉害。”
宋阳愣愣地夸奖一句，迟缓地缩回手，不舍得再瞧几眼。
他真的想不出来傲睨一世的凌笃是如何画出这一幅爱意炽烈的作品。
正常人也对不上疯子的频道
深夜，次卧的一举一动全被隐形摄像机传到凌笃的手机里。
熟睡的宋阳紧皱眉，呼吸沉重，黑暗里时不时伴随几句梦呓。
“做噩梦了，梦到什么呢？”
凌笃的手指轻轻地点在视频里宋阳的眉目上，无论他怎么触摸，那紧皱的眉一直无法抚平。
“应该不是我，如果梦里面是我，阳阳早就惊醒了。”
凌笃回想现世的记忆，他比宋阳更早绑定系统，也就是他死后宋阳经历的事，他一概不知。
他既恨自己没有陪宋阳走到最后，但也庆幸自己比宋阳早一点死，不然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接触他唯一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