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媪手上的拐杖恨不得敲到那对父母的脸上:“他哥哥跑了,现在也没回来。婚约定下后,只能李可代嫁,那鬼犊子在家不做事就靠李可赚钱,去年李可还怀孩子了,哪想那狗畜生竟然让李可去接客,最后孩子丢了身子也坏了,好好一小哥儿被毁了彻底。”
段湛川和宋秋叶听完皱起眉头,两人对视一眼。
段湛川看着四周没人注意他,小声问了一句:“那千金是从宋家出来的?”
老媪恍然,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年纪大了,记不清了,不过是那主母为了争宠,没想到后来那家主家就只有那一个哥儿是亲生孩子,寥寥一大家无人继承,最后被旁支瓜分了。”
段湛川给老媪塞了几两银子以表谢意:“多谢奶奶解惑,就当您半晌在这里给我们讲故事的酬劳。”
老媪没有推辞,把银子揣在兜里,又变成之前那样傻乎乎不经人事的样子,拄着拐杖眼神空洞,在原地打转。
等回来后,几人合力把明日需要卤的肉放在锅里小火闷着,留下刘跃看着火,其余人卷着铺盖睡觉去了。
段湛川也回到屋里,这屋之前是空着的,什么东西都有,用来让掌柜休憩。
段湛川忙了一天,嘴里没有沾半点水,宋秋叶见状给他倒了一杯,两人相望同时说了声:“你……”
段湛会心一笑,也给他倒了一杯水:“之前的宋任仪呢,你用他身份应该与他见过面吧。”
宋秋叶小口抿着,想到当时刚见宋任仪时候,有些遗憾:“我在一个四米高的小坡下发现的人,旁边沙漏沉陷下去,应该是打滑摔下去肋骨折断,没人救疼死的。”
“最后我看见他随身携带的手帕上绣着名字和生辰八字,我记下后就让他入土为安了。”
段湛川感受到他的悲伤,想到宋家后来的结局,算是风水轮流转的报应。
“宋家还真是作孽不断,连带着托付的那家都不干人事。”
宋秋叶想起老媪的几句话,回过神:“为什么特意嘱托我们远离李可?”
这个问题段湛川也没给出具体答案,抱住宋秋叶在他耳边厮磨了一会儿:“那小哥儿也是个可怜人,咱们怕什么,我怀中的宋大人位居高官,还是一心想养夫君的大人物。”
最后几个字段湛川说的很慢,还在他耳垂舔了一口,像含住珍珠那样细细抿弄着。
“坏夫君!走开啊。”宋秋叶在他背上垂垂,生气的挣脱,但段湛川铁了心要玩弄他,不愿意松开。
“夫郎乖,让我亲会。”
他可是想了一天的夫郎。
宋秋叶还是不愿由着他,扭了一会连发带都挣开了,衣带被段湛川一只手抽开,床踏上的宋秋叶像条被剥干净的鱼任人宰割。
最后还是宋秋叶先投降,让段湛川吸了几个红印子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