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只有皇家供应才能得到要求,冬日的冷冰藏于地窖,等到夏日取出来解暑。
寻常百姓是接触不到这种东西。
苏潺把那块硝石放在桌上。
要不是知道段湛川的为人,他也不敢将这种危险的石头带来。
段湛川拿着硝石走到后院,叫小许接了一桶水,随后把硝石放进去。
石头吸收了水里的热量,不过一会儿,水慢慢结晶成了冰块的模样,一大桶水就在几个人面前变成了冰块。
苏潺不可思议睁大眼睛,把段湛川看了又看,很是庆幸这种人和他是朋友之交。
“段兄之才,我佩服。”
“只是偶然书中所读,希望可以给鼓云楼创造利益价值。”
段湛川可不敢居功,这东西传承了几千年留下的老东西,他只是把它的用法告知出来,让它继续发光发热而已。
冰块就像官盐一样,只有权位高的才能碰,要不是苏公子的身份,换做其他普通人,早就被人拿了方子转头找个莫须有罪名关进牢狱了。
走的那天,苏公子不白拿方子,偷偷给了段湛川一个锦囊,特意吩咐一定要船开到半中央才能打开,否则就不灵验了。
段湛川不知道他葫芦卖的什么药,但也听话在湖中打开。
里面折着几张银票,细数有五千两左右,还有一张地契和一封信。
信上写着:段兄之才不可辱没,五千两为投资金,地契是我府城的铺子,借段兄作为基础。
段湛川拿着五千两有些想还回去,五千两不是小钱,还不知道要赚多久。
如果不是竹院那套屋子是在宋秋叶名下,他定然把地契快马加鞭送到苏潺手上。
段湛川也知道苏潺是怕他不接受才让他湖中央再打开,无奈摇头。
宋秋叶哄睡小宝,走出来看着段湛川看着手里的锦囊摇头,问道:“怎么了夫君。”
段湛川把宋秋叶拉过来,指着远处的斜阳:“苏公子又来送钱要入股,看来你夫君我又要给别人打白工好长时间了。”
宋秋叶的脸泛着微黄的夕照,把小手放到段湛川手背上:“没关系,那我和小宝少花点。”
段湛川在他额头上轻敲了一下,又在那个位置上亲了一口:“花,夫君挣钱夫郎孩子花。”
宋秋叶掂起脚尖,如小狗舔人一样亲他,边用粉红的舌头舔着边点头蹭着段湛川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