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各位兄台有礼,我是石头村段泯,是个童生,只希望有一日可以获考秀才。”
段泯不学无术很长时间,自从知道奶奶纵容自己便荒废学业,现在又学富家子弟逛青楼,早就不知道四书五经如何书写。
他脸上的表情又狰狞半分,身上那件被洗泛白的衣服料子老旧,他拽了拽衣服把前几日与朋友讨论的答案说出来。
“礼治与法治相互融合,既要让百姓过得好但又要遏制犯罪行为,民福则是国福。”
段泯说这话丝毫不脸红,反正那位好友的母亲被他偷换了一贴药,病又重了几分,这次辩论会他根本就没有来。
段泯更加有恃无恐,站在正中央傲气的与刘清浊相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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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段泯
刘清浊听完他的言语,不由得对赞叹这位青年。
不卑不亢从容淡定,连思想都与他不谋而合。
刘清浊还想再听听他对于治国的理念:“可有详细见解。”
段泯喜形于色,脸上浮现出掐媚讨好站在高台上,一瞬间所有目光都看向这个被举人老爷赏识的人,有几束目光带着羡慕,这让段泯的虚荣心得到强烈的满足。
他道:“自古治国以法为主,有效减缓犯罪的可能,也让百姓得到应有的保障,但手段过于恶劣,易引起不协调的抗争,但若要细算下来,要是君主以德治理,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岂不快哉。”
底下段泯洋洋洒洒说了很多,连刘清浊心底都不由得门清儿。
只有上面段湛川听的无聊打起了哈气。
他是不相信那个废柴段泯短短几个月就能改掉原本的劣性,就那眼底的贪婪刺地他眼睛都难受。
脚下无力踩着凳子,一甩竟然甩到楼下去,幸亏没砸到人。
这时段泯的话正好结束,众人还未鼓掌就听见咣当巨响,三楼雅间飞出了一把凳子,四分五裂碎在地上。
满堂寂静无声,打瞌睡的段湛川也瞬间惊醒。
自己这种行为好像有点,踢馆子的前兆?
底下段泯被各方阿谀奉承的有些认不清自己,听到巨响他吓得往旁边跳了一下,随后脸色铁青看着上面道:“兄台可是看不惯段某发言,那不知兄台可有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