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连它是什么都还不清楚。”丁墨?皱眉。
“那就从林仲言身上入手。”顾砚声冷冷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会议结束后，顾砚声独自一人来到档案室，翻阅过去的资料。他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证明林仲言所说并非空穴来风。
然而，越是翻阅，他越觉得事情比想象中更加复杂。许多看似无关的情报，竟然隐隐串联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他意识到，这场战争，已经不仅仅是枪与火的较量，而是一场关于信任、信仰与人性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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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顾砚声走出档案室，迎面撞上了丁墨?。
“你还好吗？”丁墨?关切地问。
“还好。”顾砚声点点头，“你呢？”
“我没事。”丁墨?苦笑，“只是没想到，我会成为名单上的那个人。”
“我相信你。”顾砚声看着他，“但你也得明白，有些事，光靠信任是不够的。”
“我明白。”丁墨?点头，“我会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清白。”
两人沉默片刻，丁墨?忽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林仲言并不是敌人？”
“什么意思？”顾砚声皱眉。
“也许，他只是看透了某些我们还没看清的东西。”丁墨?低声说，“也许，他才是真正想要阻止‘终极计划’的人。”
顾砚声没有回答。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揭晓。
而他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第五十一章：暗流涌动
重庆，清晨。
天边泛起鱼肚白，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潮湿的寒意。军统情报站内，气氛却比往日更加凝重。自从那份“叛徒名单”被截获后，整个情报系统内部已如惊弓之鸟，人人自危。
顾砚声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远处的街道。他的眉头紧锁，思绪纷乱。林仲言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内心。他不愿相信丁墨?是叛徒，但也不能忽视那份文件的真实性。
“你在想什么？”沈文远推门进来，语气低沉。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已经被人牵着鼻子走了。”顾砚声缓缓道，“林仲言说‘终极计划’不只是伪造一份名单，而是一场全面的信息战。可我们现在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摸清。”
“那你打算怎么办？”沈文远问。
“第一步，彻查延安方面的情况。”顾砚声转身，目光坚定，“第二步，找出那份名单究竟是如何混进军统例行报告中的。”
沈文远点头：“我已经让人调取了最近一个月所有送往延安的情报流程记录。如果有人在中间做了手脚，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很好。”顾砚声深吸一口气，“另外，我需要你亲自去一趟汉中，确认那趟列车上是否还有其他可疑文件未被发现。”
“明白。”沈文远应声而去。
顾砚声坐下，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翻阅。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他说。
门开了，丁墨?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一夜未眠，眼神疲惫，但神情依旧冷静。
“你找我？”丁墨?问。
“我想和你谈谈。”顾砚声示意他坐下，“关于那份名单。”
丁墨?沉默片刻，缓缓坐下。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顾砚声看着他，“但你也得理解，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我们必须弄清楚真相。”
“我理解。”丁墨?苦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