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因秦小官这书生本就疾恶如仇,见这两个淫僧的恶行,虽然面露笑容,心头却愤怒之极,又见这和尚三番两次恬不知耻地用财色来引诱自己,终于忍无可忍厉声骂了出来。
毕竟是为恶者自心虚,两个和尚被秦小官这义正严词地一骂,竟突地一怔,不知如何答话。半响,他们终于青着脸抡起拳头往秦小官击来,再无半点废话了。
“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你两个也不是什么君子,还是动手来得痛快!”
秦小官冷笑到,就要迎上两个和尚的拳头。但是忽然他脑中闪现出破庙前那四个山贼的悲惨场面,担心自己愤怒之下,控制不了力道,又是血溅当场的局面,于是不进反退,开始寻思着如何收拾这两个淫僧。
这两个光头见秦小官后退了两步,心中大喜,还以为这书生是胆怯了,准备逃跑呢。于是两个光头和尚往前冲得更急了,年青的和尚将拳头换着了虎爪,来了一式“黑虎掏心”;而这年长的却将五指合拢,抖腕运起了一个鹤嘴,来了一个“白鹤晾翅”。一虎、一鹤,赫然便拼凑成了少林的鼎鼎有名的“虎鹤双行”。
“砰!~砰~”
这两个和尚刚冲至秦小官面前的时候,便突然觉得浑身一麻,手脚俱不听使唤了,只得轰然倒在了地上。至于秦小官是如何出手的,他们都还未看清,只觉得他的动作有如鬼魅一般。那年长的和尚惊骇地说到:“点穴术?想不到竟然真有人练成!我真是井底之蛙啊!”
“点穴术?恩,还算不上,在下这不过是区区戳血术而已!”
秦小官冷笑着说到,看着两个和尚不能置信的眼神,继续说到:“看来两位真是井底之蛙!那在下就再给两位补上一课,也让你们输得明白,死得心服!两位想必都感全身麻木无法动弹吧,此乃四肢血脉不通之症。在下刚才出手,将两位上肢的曲池穴、下肢的委中穴尽数封闭,如此以来两位四肢血脉不通,自然瘫软在地了。此乃医理,非武功耳!”
两个和尚早已面如死灰,哪里还管他什么武功还是医理,那年青的个和尚颤声问到:“书生,你,你要怎么样?”
秦小官并不急于收拾他们,阴笑着说到:“看来你也知道在下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了!老实告诉你吧,这血脉淤积若是一会半会的话,两未自是无事,但若超过半个时辰的话,两位就等于偏瘫废人了!不过呢,接下来的工作,你们两个要是配合的话,自然用不了半个时辰!”
“我们一定配合!”
两个光头赶紧说到,他们现在已经体会到偏瘫的滋味了。
“两位既然如此听话,那我就动作麻利点了!”
秦小官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他小心地打开,里面全是银针、刀片一类的东西。这盒子还是谈寂在谷中送给他的,专用于外科之术。秦小官自从离谷,一直没有机会用这些东西,今日总算找到了试验对象,于是他从中取了几根银针和一把小刀,笑着对两个和尚说到:“两位谁先来呢?先来的我就先给他给他通血脉!”
“我来!”“我先!”
两个和尚争先说到,显然都不愿意做偏瘫之人。那年长的更是说到:“师弟,你就不要跟我争了!我年纪大,血脉本来就不如你有活力,还是我先来吧!”“你刚才还说你比我强来着!……”那师弟也不甘示弱的说到。
秦小官将东西准备妥当,微笑着说到:“两位别急!这位年长的大师刚才回答得快一点,就他先来吧!”
秦小官说着,将这年长的和尚裤头给扒了下来,飞快将几根银针插在了他的命根子周围。
那年长的和尚看这书生居然要动自己的命根子,颤声地说到:“你,你究竟要怎么样?求你了,别动我这命根子!”
秦小官讶道:“大师为何如此担心?哎,看来又得给你解释一番了。两位大师想必都知道这阉猪、阉鸡之术吧?”
那和尚见秦小官问他,虽然不知道这书生话中的意思,但也只得老实回答说:“知道!那是华佗传下来的!”
“正是!”
秦小官笑着说到,“阉猪、阉鸡乃是小术!在下不才,曾学得华佗青囊医术,里面却有如何阉人之法,只是在下虽然学得此术,却尚无试刀对象。今日天可怜见,让我遇见了两位大师!想必大师这些方外之人,也不需要传宗接代了吧!”
“不要,我求你了!先生,你高抬贵手吧!我不能做太监啊!”
那年长的和尚哀求着说到,年青和尚却话都不敢说,免得书生提前拿他开刀。
“大师放心!”秦小官说着,将小刀放置于烛火上翻烤,然后接着说到:“太监是整个命根子都没了!但是我担保两位大师不会如此,只需要在上面开一个小口便行,而且经我银针封穴之术,是不甚疼痛的,否则这青囊医术岂不是浪得虚名!”
说着,秦小官拿着小刀捻起了这和尚的命根子,摇着头说到:“如此小的物件还真不好下刀!嘿,居然外面还有一张皮,连你的小和尚头都包着哩,亏你刚才还大言不惭要应付三十多个女人!算了,等下我就多给你一刀,顺便帮你切了它!”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