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静得可怕,几乎听不到鸡鸣犬吠,更不见孩童嬉戏,只有风声。
“这村好生荒凉。”陆蓁蓁低声道,狐疑眯眸。
按理说这里已经临近江南,江南可谓福地,这里该尤为富饶才对。
南宫墨眼神锐利地扫过四周,当下也察觉到了异样。
将马车停在一间看起来稍大的屋子前。
屋外挂了个破木牌,歪歪扭扭写着歇脚二字。
一个面黄肌瘦的老汉佝偻着背走出来,看到马车时那浑浊的眼睛里才亮了丝微光。
“客官,歇脚?吃饭?”
老汉声音嘶哑。
“嗯,可有房间?再弄些热乎吃食,顺便喂喂马。”
老汉搓着布满老茧的手,脸上挤出的笑容为难,“房间只有一间,的柴房倒是能收拾出来给牲口,吃食也只有些粗面饼子和野菜汤了,您看。。。。。。”
“一间?”
陆蓁蓁也下了车,一时有些尴尬。
先不论这村子的破败,眼下最重要的是她要和南宫墨一间屋子?
二人虽一路同行,但同宿一室。。。。。。
陆蓁蓁她下意识地看向南宫墨。
南宫墨却是神色如常的对老汉道,“一间就一间,烦请老丈收拾一下。”
“吃食不拘好坏,能填肚子就成。”
他说着递过去一小块碎银子。
老汉见到银子,眼睛都直了,当下连声答应,颤巍巍地引他们进了屋。
其实这所谓的房间也不过是主屋旁边隔出来的一个小单间,只有一张收拾的还算干净的小塌,一张破桌子,几床被褥,再无他物。
空气里也有一股子难闻的尘土味。
老汉放下两碗飘着几片蔫黄菜叶的汤水和几个硬邦邦的粗面饼子后便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