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平静：“加油。”
“我会的。”
陆柠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拜拜。”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亲口听他说这两个字。
毕竟除了季池谦之外，估计也没人会真心替她加油了。
陆柠走后，顾子枫啧啧了两声：“这么乖巧聪明的小徒弟，说得我都想有一个了。”
季池谦没说话，闭上眼假寐。
“谦哥，她考试结束后，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难道你还能守她一辈子？”
季池谦缓缓睁开眼，目光幽深如墨看不透。
一辈子？
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想做就做了而已。
——
高考开始了。
陆柠晚上睡得很好，第二天精神很好。
她来到大厅吃早餐，厨房做了状元面，讨个好兆头。
不过秦湘却虚弱的咳嗽，一副感冒还没有完全好的样子。
陆南风有些担心秦湘：“没事吧？怎么一个月都还没好！”
管家马上打抱不平：“还不是因为之前淋雨得了重感冒。”
陆柠听见这话，也当做没听见。
关她屁事！
秦湘打圆场说：“二哥，是我自己身体不是很好，偏偏又淋雨感冒了，是我自己不争气。”
“湘湘你别这么想，尽力就行，压力不要这么大。”
陆柠低头认真吃饭，完全没搭理旁边的人，她准备了这么久终于要上战场了。
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影响自己的心情。
陆南风亲自送她们到学校考试。
路上下起了大雨，空气没这么炎热了，但是很堵车！
秦湘顶着一张病恹恹的脸：“柠柠姐，祝你考试成功呢。”
陆柠偏过头看着窗户外面，也没回答。
秦湘委屈的咬了咬唇瓣，她偷偷看了一眼副驾驶，但陆南风什么都没说。
这要是以前的话，陆南风肯定会教育陆柠！
她努力了一个月，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车到了学校外面。
陆柠下车的时候，包里的文具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去捡的时候，忽然发现文具有问题，都是次品！
陆柠一时间有些慌，怎么会这样？
她抬头看向秦湘，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能做出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