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璃唇角微弯,眼中波光流转,回道:“妾身曾寄住于百花楼,幸得李大人怜悯收留,才有今日。”她的语气坦然,毫无遮掩,反倒让徐静姝一愣。
徐静姝心道:果然是青楼女子,难怪如此狐媚!
她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怜悯收留……也难怪,姐姐有几分姿色,服侍人的手段怕是了得。”
姜洛璃眼波含笑,不惧不怒,声音依旧柔媚:“徐小姐说得极是。若不是活好,又怎敢痴心妄想入李府门墙?”她说得坦荡,毫无羞怯,反倒令车内一时沉寂。
徐静姝屡次挑衅原以为她会被羞辱的说不出话,谁知姜洛璃不但不避不恼,竟还含笑接下,眉梢眼角皆是从容。
她心中微怔,笑意却不减,目光一扫洛璃脚边的黄狗,语气愈发轻巧:“姐姐果真性情不俗。旁人出门多避尘带扇,姐姐却带条狗同行,这般作派,倒也新鲜。
姜洛璃低头看了一眼阿黄,嘴角微扬,声音低柔,偏又不躲不掩:“这是妾身的……相公。”她语气平淡,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相、相公?”徐静姝一时几乎未反应过来,震惊之下嗤地笑出声,语气讥讽:“不愧是风尘女子,就是下贱,唤狗作相公,莫非你还跟这畜生做过了”
姜洛璃眼波一转,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既然是妾身的相公,怎能不做?”
徐静姝震惊不已,下意识地往车厢内靠了几分,眼神复杂地看着姜洛璃。
她咬紧下唇,强作镇定,盯着姜洛璃那玩味的笑容,冷哼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跟它做给我看!”
姜洛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唇角微勾,娇声道:“好呀。”说罢,她竟真的抬手去解腰间的系带,动作慢条斯理,带着几分挑逗。
阿黄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抬起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尾巴摇得飞快,跃跃欲试。
“你、你疯了!”她声音都带了颤,“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若真敢……你、你就不怕知州大人知道!”
姜洛璃眉梢一挑:“哎呀,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吗?”她的语气甜得发腻,怀得彻底,像魔鬼披着温柔的皮囊,轻声细语地诱人沉沦。
“妹妹你到底想不想看呀?姐姐做给你看。”
阿黄正好凑上来,一爪急急扒在她膝头,尾巴摇得像要抽断似的,嘴里呜呜直叫,鼻子不断往她身上拱
姜洛璃低头瞥它一眼,笑意更浓了,声音慢吞吞地拖长:“你看,它都等不及了呢。”
徐静姝咽了口唾沫,喉头发紧,声音有些不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这么不要脸!”
她话音一顿,猛地掀开车帘,声音骤冷如冰:“你们几个都去坐杂役马车,别跟着了!我这儿,不需要伺候!”
几名婢女怔了怔,不敢违拗,低声应是,快步朝后方的车马退去。
脚步声混着车轮滚动,逐渐远去,尘土微扬,像是被风卷起的轻纱。
帘子重新垂落,车内安静下来,仿佛一方独闭的天地,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而暧昧的味道,像是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姜洛璃轻轻一笑,语声如絮,带着几分暧昧不清的柔意:“妹妹果然体贴,连碍眼的都替我打发了。”
说话间,她手上动作未停,素白的锦袍腰带缓缓解开,动作轻柔而挑逗,露出里头那一层轻薄如雾的贴身内衫,隐约可见那曼妙的身段曲线。
内衫下,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顶端两点嫣红在薄纱间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诱惑。
徐静姝的呼吸骤然一紧,眼神倏地收回,仿佛不敢直视,暗暗咬牙:风尘女子都是如此不知羞耻吗?
却又忍不住在视线的余光里偷偷打量。
脸上的红晕却迅速蔓延,几乎烧到了耳根,耳畔仿佛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咬了咬唇,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不知羞。”语气里带着薄怒,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心虚和妒意。
待姜洛璃衣衫尽褪、身段毕现,那副光景如一刀刀割在徐静姝心上,把她那点可怜的自矜剖得干干净净。
姜洛璃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中泛着莹润的光泽,饱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尖嫣红如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润翘挺,腿间那片幽秘之地隐隐可见一丝晶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徐静姝自认不丑,却在那人风情面前顿觉平庸;身段更不堪比,仿佛一根干瘪的竹竿,连妒意都显得可笑。
与她同坐一车,竟像被逼着照见自己藏了多年的丑态,越看越难堪,心头如刀割般酸涩。
姜洛璃看她一眼,未置一词,只是垂下眼帘,轻轻勾起唇角,笑意中带着几分玩味。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将褪下的衣物叠好放到一旁,纤手轻抚阿黄的头,指尖带着暧昧的轻颤,眼中笑意潋滟,语声轻柔:“我的相公,你还在等什么?妹妹都等得心痒了。”她的嗓音如丝般滑过耳畔,带着挑逗的温度。
“一身的风尘味儿重得呛人。”徐静姝冷冷甩出一句,嗓音却微颤,像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波澜。
姜洛璃回眸,眉眼弯弯,笑得媚意横生:“妹妹若真呛得狠,不如凑近些,好让我吹吹气。”
她缓缓凑近,吐息如兰,香气扑鼻,语声低软:“你这张脸,红得比我还好看呢。”她的唇角几乎要贴上徐静姝的耳垂,热气拂过肌肤,引得对方身体一僵,耳根烫得像是能滴血。
阿黄可听不懂车内两女的针锋相对,猛地扑在姜洛璃身上,前爪搭在她的肩头,粗糙的舌头急切地舔过她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带着一股野性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