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用水冲洗伤口,然后给她两侧抹上了药膏。
可却发现她还在流血,且流血的地方还是从那地方流出来的。
他不知道女人还有月事一说,以前也没见她流血过,顿时慌了神。
这骑马还能伤到那里,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让她骑马了。
可现在总要处理伤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给那地方处理伤口。
只瞧见那血一汩汩的冒出来,不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他用剑割了布,叠厚了压在她两腿间,再为她穿上亵裤。
此时他脸已经红的快滴血一般。
要处理伤口还需要快速赶回县城才行。
他将她抱上马,打横抱在怀中,又策马疾行赶回县城。
回到县城,她昏睡了一日还没醒。
他连忙让玄夜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他难以开口说出她症状,便只好让大夫把脉。
“她一直流血,不知伤到哪里了?”
大夫把脉后,又听他这么说,恍然大悟。
“大人不用担心,这姑娘只是来了葵水。”
“葵水?”
江砚不明所以。
大夫为他详细解说了一番。
他更是脸红成了猴屁股。
玄夜从没见过自家公子如此,更是匪夷所思。
将大夫送走,江砚让小英来照顾她,自己急匆匆的走了。
蓝月见是被饿醒的,她觉得肚子好痛啊,从未有过的痛。
在马背上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却没好意思说出来,便直接痛晕了过去。
现在醒来,发现她换了一身新衣,下面也包上了布条。
她是第一次来月信。
她今年十六了,在她这个年龄,寨中很多姑娘都已经来了月信了,就她没来。
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现在月信终于来了,可是好尴尬啊。
她想着在马背上她流了那么多血,还晕了过去,不知道江砚有没有发现。
小英见她醒了便走过来。
“姑娘终于醒了,饿了吗?已经准备好膳食。”
她起身来走到桌前,饿坏了,便不管不顾的大口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她才问小英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小英说是大人抱她回来的,还请了大夫来为她看诊。
小英还说,为她清洗身体的时候就发现她身下包着布条。
她脸一瞬间红到了极点。
谁为她包的布条,这不显而易见吗?
尴尬啊,真是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