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听说这里查出了税银的下落。昌平县县令也来了,本来税银案传达到昌平县的,但是昌平县县令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敷衍了事州府文令,所以我们也未查到此处。”
江砚缓缓睁开眼睛,说道:“既然昌平县令来了就让他协助寨主肃清修建起来的蛇神庙。税银案与那灵蛇神教有关。将这次所寻税银一并清算。明日我们返回芦溪县,再行商议后续。”
。。
一连过了两日,谢烁没有带来江砚苏醒的消息。
蓝月见心急如焚,这么久都没有醒,她很想去看看江砚怎么回事。
可她又不敢去,害怕他突然睁开眼睛,陌生冷酷的看着她。
“蓝阿妹,蓝阿妹。”
谢烁终于来了,跑得气喘吁吁。
“怎么样?江砚醒了吗?”
她着急询问。
谢烁缓了口气,说道:“醒了,他醒了。你放心,很健康。”
蓝月见终于松了口气,久违的脸上有了笑容。
“只是,醒过来的江砚跟以前不太一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对蓝月见说。
蓝月见已经预想到他说的了。
难道她还指望江砚醒来知道自己按擦使的身份,还能来找她吗?
“谢大哥,我知道,谢谢你的提醒。”
谢烁走了,蓝月见还是坐立不安,她又期盼着江砚回来找她,又害怕江砚会回来找她。
这样踌躇着,生意也没法做,索性关门。
她一直在窗台坐着,隔着江遥望着寨主府的方向。
然而没有,没有江砚的影子,寨主府很安静,一切按部就班。
江砚醒了,却没有来找她,难道她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他或许已经忘记了她,又或许压根就不想理会她。
她想着他的玉佩还没有还给他了。
他的玉佩还在她脖子上挂着,拿出来握在手中,温润无比。
她想起他说的这是他家的传家玉佩。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不能厚颜的占为己有。
得还给他啊。
她的包袱在摔下斜坡后掉落了,她现在也没有银钱。
如果将玉佩还给江砚的话,或许还能找他要点银钱当盘缠,毕竟他还欠着她钱了。
可她又害怕面对他,她气自己不争气,有什么好害怕的,江砚还不是那个江砚,难道就变成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