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她还是不想感谢周锦瑜。
“师父，是她先看我出丑的，会出手救我，也是看没法跟您交代，您别被她的巧言给骗了。”
她嘴硬道。
清远道长沉下脸，呵斥道：“晴鸢，我是这么教你感谢救恩之恩的？”
“可……”
“没什么可不可，锦瑜小友救你是不争的事实。”
“……”
何晴鸢又委屈了。
她咬了咬唇瓣，不甘嘟囔：“师父，明明就是她先看我笑话的，我为什么要感谢她？”
“晴鸢，你在这样，我可生气了。”
清远道长更严厉了。
何晴鸢不敢嘟囔了，可眼里却弥漫上了泪水。
“师父……”
清远道长其他徒弟想求情，被他冷厉的眼神给逼回去。
“晴鸢，跟锦瑜小友道歉。”
清远道长命令，“还有，道完歉，必须跟人说谢谢。”
不等何晴鸢说话，他又道：“你要做不到，以后别叫我师父。”
“师父，非要这样吗？”
何晴鸢眼泪落下，委屈道。
第81章对天道之子的爷爷下手，活腻歪了啊
“对。”
清远道长强硬道。
何晴鸢咬了咬嘴唇，不甘不愿道：“对不起。”
“清远道长，令徒的道歉方式挺独特的，都不对着人说的。”
周锦瑜双手环胸，似笑非笑道。
清远道长只觉得老脸一红，尴尬的想抠地板，他呵道：“晴鸢，你能不能好好道歉？我从小到大是这么教你的吗？”
何晴鸢只好面向了周锦瑜，大声道：“对不起，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这孽徒，道歉就好好道歉，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是觉得小声吼不聋人吗？”
清远道长一巴掌拍在了何晴鸢的后脑勺上，没好气道。
“……”
何晴鸢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她委屈道：“师父，我都道歉了，您还想让我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