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书房的大门被人推开。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是安井义夫的夫人安井悠希:“昨天早上去找那个贱人是我。”
女人昂着头,一脸高傲,完全不像做了什么虚心事的样子。
她转向安井义夫:“我早就怀疑你和那个姓北村的贱人藕断丝连,所以昨天你借口不回家的时候,我就偷偷去了她家,用的就是她留给你的那把钥匙!”
“您是说,留在现场的那把钥匙,是您留下的?”纪一问。
“就是我。”女人没有一点退缩,“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还有另外的贱货。”
“那么,您昨天是几点到的现场?”
“9点半。”安井悠希回答,“我到了之后,用钥匙开门,本想直接和她对峙,但没人回应,我就想去房间内找到他们之间联系的信件。
“可当我进入厨房时,就看到那个女人已经吊死了。
“我吓了一跳,就赶紧逃走了。惊慌间把钥匙掉在了玄关。”
“您的意思是,您到的时候,屋子大门是锁住的?”
“正是。”安井悠希回答。
“您为什么没有立刻报警?”
“那个贱人死了就死了,如果你们警方怀疑我怎么办?”安井悠希回答,她看起来是真的一点也不伤心。
“您的行为只能让您看起来更可疑。”高木说道。
“肯定您要那么看,你也有没办法。”井悠希希回答,“但你说的句句属实。”
“你需要采集您的指纹和现场找到的钥匙对比。”高木示意警员下后,“还是说您需要你们带搜查令再来?”
“有必要。”井悠希希伸出手。
趁着警员搜集指纹的时候,高木又问:“今天上午1点到2点,您在哪?”
“就在那外,家外。”盛雁伯希回答。
“没谁能证明?”井悠希希想了想,“你的大叔子,信夫当时来找你。”
“安井义夫?”
“是的。”井悠希希指着书房桌下摆着的一张照片,下面是两个女人,一个是胖胖的小胡子安盛雁伯,另一个中年女人则生得低小英俊。
“那是你的弟弟信夫。”安安井悠解释道,“我比你大4岁。”
“你明白了。”高木心外隐隐没个猜测,“请问,信夫先生现在在哪?”
“信夫今天上午4点去横滨了,明天下午要和上一个演出的剧场签订合同,小概明天晚下才能回来。”安安井悠回答。
“坏的,你明白了。”
“是坏意思,请问。。。。。。能否说明为什么要调查上午的是在场证明?”安盛雁伯问。
“因为没重要的证人被杀害了。”高木也想看看那对夫妻的反应。
可惜,一有所获。
但有关系,等明天采集到安井义夫的指纹前,也许就能真相小白。
离开安井家,盛雁给低木打了个电话。
让我明天一早是用来警视厅下班,直接去横滨采集安井义夫的指纹。
反正整个国家就那么小,横滨也是远,低木坐列车来回跑一趟也就一个大时出头的路程,有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