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夜影立刻赶到我身边。
我咬牙站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迹：“死不了。”
那道身影静静地站在原地，语气冷漠：“你们的实力不错，但还不够。”
“你是‘?’的意志？”我盯着他，试探性地问道。
他微微一笑，笑容却带着几分讥讽：“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你到底是谁？”夜影忍不住问道。
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是所有失败者的集合，是你们无法战胜的命运。”
我心头一震，随即冷笑：“命运？呵，我早就说过，我不信命。”
话音落下，我猛然踏前一步，体内的虚空之心爆发出耀眼的紫金光芒，整片天地仿佛都被这股力量震动。
“既然你说自己是失败者的集合……”我缓缓举起长剑，剑锋之上流转着璀璨的星光，“那就让我亲手终结它！”
下一刻，我身形暴起，剑锋直指对方的心脏位置！
“归墟斩界??第四式！”
刹那间，整片空间剧烈扭曲，时间仿佛停滞，连空气都凝固成冰。
那一剑的速度快到极致，几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那道身影开始剧烈扭曲、破碎，最终化作点点黑雾，消散在虚空中。
我喘息着站在原地，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但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
“看来……我还是赢了。”
夜影走过来，轻轻扶住我：“你太拼了。”
“如果不拼，我们就真的输了。”我苦笑着摇头，“这家伙比想象中还要难缠。”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默默运起灵力，为我疗伤。
片刻后，我的伤口终于止住了血，虽然还未完全愈合，但至少不会影响行动。
“接下来呢？”她轻声问道。
我抬头望向那座宫殿，眉头紧皱：“里面还有更多等着我们。”
夜影点头：“好，我们一起。”
我们并肩而行，踏入宫殿的大门。
殿内昏暗无比，只有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着的黑色心脏，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那就是‘?’的核心。”我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终于来了。”
我猛然回头，只见一个人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那是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面容俊朗，眼神却冰冷无比。
“师兄？”夜影惊呼出声。
但我却皱起了眉头：“不对，你也不是真正的他。”
那人微微一笑，笑容却毫无温度：“你说得对，我不是他，但我承载着他的一切。”
“包括他的执念？”我冷冷问道。
“是的。”他缓缓抬起右手，一柄由纯粹灵力凝聚而成的长剑浮现于掌中，“我要完成他未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