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墨离的困惑,冉青摇了摇头。
“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命主牌埋到堂屋的大缸里,用香灰盖起来。”
冉青没有过多的解释。
墨离一头雾水的接过命主牌,不知道冉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按照冉。。。
“你……你说什么?川增丹还没死?”阴坛的声音有些发颤,手里的汉堡也停了下来。
墨离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屋外那片鬼雾:“它确实没死。而且,它现在可能就在看着我们。”
“看着我们?”阴坛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屋内,仿佛那命主牌后面藏着一双看不见的眼睛。
“对。”墨离缓缓说道,“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一直让你吃东西?不是为了补体力,而是让你别太紧张。你刚醒,情绪一波动,川增丹就更容易察觉到你的状态。”
阴坛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涩得厉害。
“可……可它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低声问道,“那天在众鬼台,我已经把它封进命主牌里了,按理说它不可能再出来。”
“你真以为命主牌是万能的吗?”墨离苦笑了一下,“那是川增丹啊,不是普通的厉鬼。它的执念比山还重,怨气比海还深。你以为它会被一块木牌困住?”
阴坛沉默了。
他知道墨离说得没错。川增丹从一开始就不该被他小看。
“所以……”他艰难地开口,“它现在到底在哪里?”
墨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看向远处的大雾。
雾中的人影依旧伫立不动,小棉花的尾巴炸成了一团毛球,龙宗树的手已经搭上了腰间的铁链。
“它不在这里。”墨离轻声道,“但它一直在盯着你。”
阴坛心头一跳。
“你是说……它藏在我体内?”
“不。”墨离摇头,“它藏在命主牌里。”
阴坛猛地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枚木牌。
原本只是块普普通通的桃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命”字。但此刻,那“命”字却似乎变得鲜活了起来,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微微蠕动。
“你别怕。”墨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它现在出不来,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但它可以通过命主牌看到你的一举一动,甚至……听到你的心声。”
阴坛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也会被它听见?”
“当然会。”墨离点头,“所以我才特意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混淆它的判断。”
“你早知道它没死?”
“差不多吧。”墨离叹了口气,“从你昏迷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怀疑了。命主牌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话。川增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镇压。”
阴坛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木牌,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当初在众鬼台挖出这块木牌时的情景。那时的他,意气风发,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克制川增丹的方法。
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一场错觉。
“那……我该怎么办?”他声音低哑。
“继续带着它。”墨离语气平静,“你现在不能丢掉它,也不能毁掉它。一旦它感知到你想要摆脱它,它就会反扑。到时候,你就真的完了。”